而且還時常處於一個有錢沒地的情況。
中式傳統閣樓,一共六層。
一眼望過去,入目都是喜慶的大紅梁柱,整體以紅牆灰瓦配色為主。
江岸就在最顯赫高階的頂樓。
尤其是像666這樣的數字房,很難訂得到。
阮綿一路上樓。
她前些年聽說,江老爺子想讓江岸跟岄府的孟家聯姻,江岸那性子哪能肯為了一朵花,放棄他那整片後花園,想了些損招。
硬生生把孟家人氣走了。
近幾年來,想要攀附江家的人不在少數。
但也沒誰成功,大多都是搞得局麵僵持,顏麵儘失。
陸淮南跟江岸手段都是出了名的狠。
前者是體現在做事上,後者則是體現在做人這一方麵。
“小姐,到了。”
服務員朝她恭敬的鞠躬,轉身退下去。
阮綿提了口氣,抬手作勢敲門。
門裡搶先一步傳出道男聲,口吻調笑:“阿岸,這姓阮的是陸淮南老婆,你玩兒他那些外邊的也就算了,這可是正宮。”
此話拋出去,沒再有人接話。
臉上的熱氣,跟著一道往頭上冒,阮綿覺得渾身都繃著一根弦。
原來江岸早就知道她是陸淮南老婆。
所以,他一直都是在她麵前裝傻充愣。
她雙腳定定的立在那。
此時裡邊不知誰,又說了聲:“這都過去一個小時了,她人怎麼還不來,不會是爽約放你鴿子了吧?”
“她不會。”
江岸回答得特彆堅定,堅定到好像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門從外推開。
阮綿大大方方的迎著光走進去,幾乎是一瞬間,在屋裡的所有人都齊刷刷的投目而來。
她看到有人是詫異。
有人是玩味。
也有一些是那種淡淡的期待。
阮綿聲音很穩:“江先生,我來晚了,路上有點堵車,真是不好意思。”
走進來不到五六秒鐘的時間,她將屋內的人看了個遍。
三男兩女,除了江岸身邊沒有女眷外,其餘幾人都自帶了人。
其間包括她見過一次的沈敘,懷裡摟著名明豔高挑的嫩模。
那女人長得特彆的妖豔,豔麗得像是一朵大麗花。
正在男人懷裡蠢蠢欲放。
這場麵一看,顯然就是“炮隊”的仗勢。
阮綿有些不懂有錢二世祖們的思想,約炮何必要在這種高雅的地方,就是為了追求刺激不俗?
而此時。
穿得一本正經,打扮得一本正經,站得也一本正經的她,顯得十足的尷尬跟格格不入,有種天鵝落入了馬群的感覺。
好在阮綿眼睛懂事,她一眼都沒往那些不堪的畫麵上瞧。
江岸從沙發裡起來。
順手給她捋了把凳子:“彆理他們,坐這。”
阮綿一時間有些捋不清。
江岸這是叫她來吃飯的,還是來看活春宮的?
她穩穩的坐過去,表情比動作還穩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