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剛走到看台旁邊,掌門古向明就跑了下來,親自迎接他們一行人。
他朝著師叔祖行了個晚輩禮,然後視線落在了他身後的黑衣少年身上。
“這位想必就是師叔新收的徒弟,鄒師弟了吧?”
鄒慕白沒有動,看了古向明一眼,然後點頭應道“正是。”
古向明看此人的態度如此冷漠,而且一點身為師弟的禮貌都沒有,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斂了幾分。
“師叔,不知這位師弟的煉藥水平如何?”他眼神中帶著輕視問道。
一看他年紀不大,諒他也沒什麼太厲害的本事,不過是初生牛犢罷了,他身為師兄,理應給他一點教訓,讓他以後學會謙卑。
林澤聽到古向明這麼問,眉頭緊皺。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鄒慕白的煉藥水平,畢竟他們見麵以來他也沒有見過他煉藥。
可是他一出手就是高階丹藥,所以他的身份就十分神秘。
林澤思索了片刻才要開口,就聽到鄒慕白幽幽地說道“我不會煉藥。”
他這話一出口,讓站的比較近的各峰峰主都愣了。
不會煉藥為何還會拜入師叔名下?這不是浪費名額麼?
林澤尷尬地咳了一聲,然後沉聲說道“慕白的天賦很好,優點也很多,我就是喜歡這孩子,難道我收徒弟還要經過你們同意?”
古向明一聽師叔這麼說,也不敢再說什麼了,忙點頭哈腰地說道“是是,師叔喜歡最重要,想必這位慕白師弟定然是有過人之處,古某自歎不如。”
他心裡有氣卻也隻能受著,誰叫師叔處處維護他呢。
眼下七玄門正是缺人之際,可不能把這個師弟得罪走了。
古向明趕緊恭敬地把人領到了看台上。
林澤第一個在主位上坐下,還沒說話,鄒慕白已經在他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同時他還給賀容兒示意,讓她坐在自己身側的空位上。
賀容兒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哪裡敢坐,就連她爹娘都隻能在下麵的席位上坐著,她不過是師叔祖身邊伺候的小丫頭。
她搖了搖頭“鄒師叔,我站著就好。”
說著她就站到了師叔祖座位的一側,玉露一看容姑娘如此,也自覺地站到了另一側。
鄒慕白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
林澤可是時刻關注著鄒慕白的,一看他生氣了,一顆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他看了看身後的兩個丫頭,輕咳一聲說道“你們坐下吧,這是老夫特意讓掌門給你們留的。我林澤的人豈能沒有位置?”
說罷他看向了古向明,那眼神裡帶著上位者的威嚴和警告。
“是是,師叔說的是,這是專為你們留的位置,容丫頭你就不用如此局促了。”古向明忙意會,笑著說道。
直到看著賀容兒和玉露兩人坐下,這才擦了擦額頭的細汗,趕緊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很快月榮節的慶典開始,各峰主和長老麵前的桌上擺滿了美酒佳肴,就連各峰的弟子都賞了每人一顆低階清靈丹,所有人都喜笑顏開,把方才對賀容兒席位不滿的事情都拋到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