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費瑜英走到了桑昌平的實現範圍內,桑昌平瞬間就愣住了。
他不可置信,卻又一眨不眨的看著費瑜英,“你是從仕女圖裡走出來的嗎?”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惹的費瑜英笑出了聲。
費瑜英嗔怪的看著桑昌平,“多都打年紀了,就不能正經一點兒,瞎說什麼呢!這是淺淺給我打扮的,好不好看?”
“好看!”桑昌平認真點頭,“你底子好,淺淺的手也巧,你們兩個一起,那就是珠聯璧合!”
聽著桑昌平的話,桑覺淺悄悄地在心裡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厲害了我的爹!
都這就是新一代的端水大師啊!
最終在桑覺淺的勸說下,桑昌平選了一串十八子,戴在了手腕上。
這一串十八子用的是上好的和田玉,玉質溫潤細膩。
再加上之前被人把玩過,上麵已經盤出了痕跡,更添韻味,深受桑昌平的喜歡。
從“綺窗”走出來後,桑昌平下意識地抬起頭,看了一眼上麵掛著的招牌。
桑昌平一臉驚歎,“剛剛進去的時候,我根本沒注意這招牌,沒想到這上麵的字寫得竟然這麼好!
想寫出這樣的字,不僅需要二十年如一日的勤奮練習,更需要天賦。甚至天賦比勤奮還要重要。
字如其人,隻看這字就知道,寫字之人,定然是沉穩內斂,心懷天下。可這字體又頗為年輕,像是個年少握拳且做出政績的王爺寫出來的。”
聽著桑昌平這一連串的分析,桑覺淺目瞪口呆。
接連眨了好幾下眼睛,桑覺淺這才問道,“爸,你什麼時候對書法也有研究了啊?”
桑昌平做出得意的模樣,“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爸我啊,一直都有研究。
但是呢,我隻有理論研究,自己寫不出來,所以從來不敢在外人麵前炫耀。主要是之前也沒碰到這麼好的字兒,沒那個機會點評。
淺淺啊,這字你是在那兒買的?除了匾額之外,還有彆的什麼嗎?我想買個題詞的扇子。”
此時還是盛夏,扇子可以時時刻刻拿在手中,既能用又能看。
桑覺淺也沒想到,桑昌平竟然會對李君衍的字這麼推崇。
她也知道李君衍的字寫得好,但她沒有學習過書法,對此也沒有什麼研究,除了好看之外,也不知道能誇出來什麼彆的。
剛剛聽到桑昌平那一連串的誇讚後,桑覺淺也覺得誇得十分的有道理。
要是桑昌平可以看到李君衍,他們兩個人說不定會引為知己呢!
隻腦補一下那個場麵,桑覺淺就覺得忍俊不禁。
一轉頭見桑昌平還在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桑覺淺趕忙收起了笑容,認真點了點頭,“爸,你想在扇麵上題什麼詞?”
桑昌平又驚又喜,“還可以自己提嗎?”
這是不是也太好了?
然後,桑昌平就萬分期待地看著桑覺淺,“那我能當麵跟他說嗎?”
桑覺淺,“......”
人們想要的果然隻會越來越多!
雖然她也很想滿足親爸的願望,但實在是沒那個本事,隻能搖頭,“爸,這恐怕不行。”
桑昌平眼中雖然閃過一抹失望,但也僅僅失望了那麼一會兒,很快就調整好了。
“那就不見了!
至於扇麵上,我喜歡李白的詩!隨便寫一首大氣磅礴的就行。”
“好,肯定讓你滿意!”
桑昌平聽到這話後,心中的感覺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奇怪,可因為實在是太高興了,直接將這一丁點兒的奇怪拋到了腦後。
一家三口回到雜貨鋪之後,費瑜英要求上樓換衣服,並且把首飾全都摘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盒子裡。
“淺淺,媽知道,這是你的一片心意,不過我和你爸還是要出去的,到時候這些東西沒地方放,在外麵我也覺得不安全。
所以這些東西還是留在你這裡,等我神惡魔時候回來,就戴上臭美臭美。”
費瑜英這話起初聽起來,會讓人覺得好像真的是這麼回事兒。
可隻要仔細品一品,就能發現其中的問題。
費瑜英這是不想要,隻想自己偶爾戴一戴。
她這是不想要這麼貴重的禮物。
桑覺淺心中悵然,假意在櫃子裡翻找,其實是從空間裡找出了一套金首飾。
金手鏈,金鐲子,金項鏈和金耳釘。
這些都是正宗的古法黃金飾品,每一件都做得美輪美奐,上麵有琺琅,讓其顏值更高了。
桑覺淺把盒子遞到費瑜英麵前,“媽,這些都是純金的,不怕磕碰,你隨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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