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剛還在震驚中沒反應過來,緊接著又被嚇了一跳,幾乎是魂都要丟了。
李時安臉色鐵青地命令道:“封鎖整個逢春樓,你們幾個跟我來。”
說罷,帶著幾個得力的護衛朝著旁邊的房間走去。
“砰”地一聲,門被強行踹開。
屋內並未傳出剛才房間裡那濃烈的酒味,反倒是隱隱能嗅到一絲花香,可更多的是讓人麵紅耳赤的旖旎氣息。
那些護衛多半都是還沒成親,一時間猶豫著不敢進去。
李時安怒吼道:“還不快進去!”
聞言,護衛們這才強撐著不適走了進去,直接看到了床上兩個男人按著一個女人,一前一後正在做一些羞恥的事情。
李時安自然也看到了,而且一眼便分辨出了主角正是榜眼和探花。
“簡直是混賬!都給我綁了!”
一聲令下,護衛們也不再退縮,硬著頭皮上前將三人分開。
可是在後麵的張鶴之卻因為受到驚嚇卡在了那月瑤的身體裡。
這下尷尬了……
李時安扶額,幾乎可以預料到明日皇帝知曉此事,會是怎樣的雷霆之怒。
這一夜,注定不平凡。
……
翌日。
如蘇闌音所料,昨晚除了蘇晟雲以外凡是去了逢春酒樓的官員和舉子全部下了大獄。
張鶴之與賈塵在嚴刑之下招了供,說出自己因嫉妒蘇晟雲高中狀元而心生恨意,這才出此下策。
可是卻不知怎麼,自己反而中了迷藥,真所謂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皇帝大怒,直接判了斬首示眾,誰也不準求情,至於其他參與者,流放的流放,監禁的監禁,就連逢春樓也被查封,無一幸免。
不回就算不被查封,這逢春樓也開不下去了。
因為月瑤身患花柳病的消息被散播開來,人人都知道這逢春樓不乾淨,誰還敢去?
蘇晟雲因潔身自好而逃過一劫,不僅沒有受到責罰,還被皇帝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誇讚了一番。
趁著他老人家龍顏欣慰時蘇晟雲立刻跪在地上懇求了丘縣縣令一職,皇帝當場便同意下來。
蘇永成沒想到自己看中的職位被親兒子捷足先登,氣得差點兒把書房給砸了。
柳如煙更是懊惱憤恨,不僅沒有拉蘇晟雲下馬,反而弄丟了丈夫升遷的梯子。
真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蘇永成顧不上跟柳如煙算賬,當天下午便闖進陸家要找蘇晟雲討個說法。
……
陸府,迎客堂。
陸婉君倚著主位,神色淡漠地瞥著手中茶盞,語氣更是冷然:“蘇大人,你我和離後可是明確說過老死不相往來,為何又上門糾纏?”
蘇永成站在當地一臉的不屑:“你以為我願意來你這破地方?把蘇晟雲叫出來,我有話問他!”
陸婉君抿了口茶,然後放在桌上,她靠著椅背翹起腿來,一副氣定神閒的傲慢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