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的也很快,醫院裡麵就有民警值班室。
柳真真又被人拉起來做筆錄,一邊哆哆嗦嗦一邊哭,一副快要暈過去的模樣回答民警的提問。
因為傷了人,柳真真被警察帶走了,杜昭給她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現在柳真真隻能信她。
不過她也不怕杜昭不管她,不管就不管,坐牢就坐牢。
一直被劉強騷擾的日子,比坐牢還要難熬。
等柳真真被帶走了,杜昭也做完了筆錄,她就回到車上打了個電話。
柳真真被帶去了公安局,進去後又是新一輪的筆錄。
柳真真聰明的沒有說彆的,隻說了她和劉強的關係,以及杜昭教她的那些話。
警察讓她複述過程的時候,她也避開了自己跟劉強提的交易。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杜昭不會不管她,她現在儘量少說話。
過了大概三個小時候,有一個自稱律師的女人來到了公安局要見柳真真。
柳真真知道,這是杜昭給她找的律師。
醫院。
劉強沒死成。
但是那一刀捅破了他的腎臟。
等劉強從手術室出來,已經是下午了。
好死不死的,劉強的病房恰好就在霍東的隔壁。
一幫子人呼啦啦送了劉強進病房,警察跟著也進去了。
大河和石頭趕緊把打聽來的消息告訴霍東:
“那畜生沒死,腰子也沒摘,狗日的,真是便宜他了。”
石頭踹了大河一腳:
“難道你真想他死了啊?他死不足惜,真真就要坐牢了。”
大河一想也是:
“媽的,便宜那畜生了。也不知道那個叫杜昭的女人找的人靠不靠譜,真姐不會有事兒吧?”
石頭也不懂,兩人一起看向霍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