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張生就起來了,他昨晚沒怎麼休息好,顯得病怏怏的樣子。
隻是沒想到陳詩畫起的更早,一見張生這個樣子,陳詩畫把頭彆過去強忍著笑意。
“哼,想笑就笑。”
“沒事,二姐不會笑話你的,對了你那個藥方可否給我看看?”
“你看看?你要這個乾嘛……喔!”
難道老大他?張生的眼神突然變得猥瑣。
陳詩畫從小帶著張生長大,張生眼睛一動,陳詩畫就知道張生在想什麼。
陳詩畫也學著張璿茹那般伸出一根手指戳著張生的腦門,說道“你想什麼呢?我是想拿來研究一下能不能做成藥茶。”
張生一聽這個答複就很……敷衍,於是他說道“啊,對對,有空借你看看。”
姐弟二人又鬥嘴鬥了半天,等到日出時,陳詩畫打開十英門的大門,今天有人要上門拜訪,她作為茶樓掌櫃,當然要好好準備,今年她總是想多賺一點錢,不知為何,近些年了的花銷越來越高,但是也沒有買些什麼,一直吃老三的救濟糧確實不太行。
簡單吃過早飯之後,就聽見街頭巷尾傳來的嘈雜聲,張生趕緊出門查看。
“不用來這麼早的吧?”
隻見從大街的另一頭,百十來個人浩浩蕩蕩朝茶樓的方向走來。
為首兩人正是白老虎和白術兩父子。
要不說人家是七品高手呢,老遠就看見探頭探腦的張生。
白術大笑一聲“誒呀!張老弟!”
張生略顯尷尬,我比你小了至少二十歲,你叫我老弟?白芷豈不是還得叫我叔?
白家父子帶著好幾車禮物就來到十英門門口,陳詩畫一臉興奮,指揮著夥計往裡搬禮物,這都是錢呐!
白老虎捋著胡子說道“小張公子,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啊!”
好好好,才一天沒見而已!
張生強顏歡笑將白家父子迎進門中。
“二位稍等,我這就去稟告家師。”
“有勞。”
白家父子環顧四周,張門主的茶樓看似尋常,每塊磚下麵,每塊木板上都有精密的法陣。
白家父子相視一眼,都從各自的眼睛裡看出來了震驚。
趁著張生去喊張璿茹的功夫,陳詩畫趕緊和白家父子商討起來她的生意經。
陳詩畫是張璿茹的二弟子,白家父子不敢怠慢,她說什麼,白老虎都笑著點頭,這點錢他白老虎來說,不過九牛一毛而已。
不到一會,張生從後院回來,說道“白會長,少會長,家師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