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高升自打結了婚到現在,就那天晚上碰過我,可是這些天他一直在躲著我!”
“昨天晚上明明興頭都來了,可他卻跑了!”
“你說,他是不是真的在外麵有人了?”
白秀梅嚇了一跳,連忙解釋。
“嫻嫻,這裡頭應該有誤會,你們小夫妻兩個先彆吵架,坐下來慢慢說嘛。”
說著,白秀梅就把楊高升拉扯到旁邊,對著他問道。
“你怎麼回事啊?”
楊高升低著頭,好一會兒這才開口說:“媽、我……我不行了。”
白秀梅一開始還沒聽懂楊高升這話的意思,還特意反複詢問:“什麼不行啊?你這孩子好好的,瞎說什麼呢!”
柳嫻嫻雙手插腰,狠狠地說:“什麼行不行?我看他就是在外麵吃飽了!”
“外麵那些女的一個比一個騷,一個比一個賤,他每天開著車子,恐怕是到鎮裡頭和那些女人瀟灑快活了吧!”
“媽,既然這樣的話,那這日子我不過了!我明天就跟他離婚!”
說著,柳嫻嫻轉身就要去收拾衣服,回娘家!
白秀梅連忙把她勸住,拉著柳嫻嫻不讓她走。
同時也對著楊高升大喊:“高升,你到底怎麼回事?快說啊!”
楊高升被逼得不行,最後終於說出了真相。
他幾乎是用喊的聲音說:“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醫生說我那個藥吃了之後,藥效太大,把我的那個那個東西給憋壞了!”
“我這幾天在外邊一直去找醫生求助,無論西醫還是中醫,連省城的大醫院我也去過了,可是人家都說不行!”
“媽,我完了,我們家以後要絕後了!”
“我呸呸呸!”
白秀梅將楊永林拉著坐了下來,她說:“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不就是吃了點藥嗎?”
“既然是藥引起的,那咱們肯定還能通過吃藥把它補回來!”
“彆急,你一個好端端的大活人,難道還會被一泡尿給憋死?”
楊高升痛苦地捂著頭:“我不管了,反正事情已經這樣,我現在隻想報仇!”
“我絕對不會讓陳景天好過!明天就會有林業局的人過來。”
“隻要讓林業局的人上山,經過判定之後,就會讓陳景天吃官司!”
白秀梅一聽,心裡“咯噔”了一下,沒想到自己這個笨兒子,居然還能想到聯係林業局的人來對付陳景天!
白秀梅趕忙勸:“高升啊,這種事情可不能做!”
“現在全村老小都指著這些山貨過活呢,你這樣可不僅僅是在針對陳書記,而是跟咱們全村的人對抗啊,太危險了!”
楊高升這個時候哪能聽得進去?
他說:“這件事情你們不要管!這是我們男人間的決鬥!你們管好自己就行了!”
白秀梅太清楚自己傻兒子的性格,知道這個時候無論怎麼勸也勸不住,索性沒有說話。
她又安慰了夫妻倆,隨後就下樓休息去了。
她進了房間,直接拿出小聯通撥打給陳景天。
電話裡,白秀梅把楊高升說的事轉告陳景天,陳景天沉默了片刻,他說:“秀梅姐,你兒子說的沒錯,這是我們老爺們之間的仇恨,一旦結下梁子,想要解開,怕是不可能了。”
“畢竟在你兒子眼裡,是我害得他爹做了牢。”
“是我害得他們父子沒辦法再當官,他們對我的恨,是沒有辦法消除的。”
“而他們如果單單恨我,那沒什麼,可是現在你兒子的存在,已經嚴重阻礙了咱們整個清河村的發展。”
“我身為村書記、代村主任,必須要對這件事情做出嚴重且慎重的處理。”
陳景天隨後,把自己的解決方法告訴了白秀梅。
白秀梅聽著聽著,不由得緊緊地抓著手機,她苦著臉問:“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陳景天很堅決:“沒有,這是最輕便,也是對你兒子懲罰最輕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