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天笑盈盈地走了上去,掃了幾眼,隨後說:“老師啊,您的字,寫的……”
陳景天說到這裡特意停頓了一下。
老人趕忙問:“怎麼樣?”
陳景天說:“寫得和十年前一樣。”
此話一出,對方頓時笑罵一聲:“你這臭小子,誇老師一句會死啊。”
隨後,老人發現陳景天左手提著酒,右手還有一大包旺旺雪餅,頓時就跟發現寶貝似的,連忙把旺旺雪餅先給搶了過來,直接拆開拿出一包,撕開就往嘴裡咬。
等他要去伸手拿酒的時候,師娘就已經一把將陳景天手裡頭的酒,給奪了過去。
罵了一句:“都幾歲了,還這麼不懂事呢。”
師娘這句話一語雙關,是把陳景天和他老師兩個人都給罵了!
一個是為老不尊,一個是沒臉沒皮,這師徒兩個人嘿嘿發笑,很快二人就坐在了沙發上。
眼前這位老人名叫洪衛道,陳景天和他的關係很複雜,可以說是師徒,也可以說是朋友,但有些時候也像父子。
陳景天的父親早早就去世了,母親一直臥病在床。
從初中開始,陳景天就寄宿在老師的家裡,後來初中升到高中,陳景天也依舊習慣性地住在他們家。
時間一長,也把他們兩個當成了自己的父母。
兩位老人也有一個女兒,年紀和陳景天相仿,不過高中之後,拿到了美國耶魯大學的獎學金,就出國了。
這姑娘出了國,就等於白生一樣,這點大家都知道。
因此老兩口就把陳景天當成自己的兒子一般。
洪衛道太了解陳景天的性格了,他對著陳景天說:“說吧,你這小子無事肯定不會登我們這三寶殿的,為什麼事而來啊?”
“不會是提了這兩瓶小酒,一包旺旺雪餅,向我們老兩口提親來的吧?”
洪衛道這話音剛剛落下,走過來的吳海青則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罵一聲,。
“說正經的,彆老扯這些有的沒的,他們年輕人的事情啊,你少管。”
“再說了,景天早就有女朋友了,不是?”
陳景天摸了摸鼻子,沒有在這個話題上深入。
他們口中所說的女兒,也是陳景天十個愧對的女人當中其中之一。
隻不過,這幾年她不會回來。
陳景天笑著說明了來意,他說:“老師,我這次呢,是為了考試的公正而來。”
“你們的考題呀,應該已經有人泄露出去了。”
陳景天此話一出,洪衛道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帶的是一份嚴肅。
他說:“你肯定嗎?”
陳景天點點頭:“百分百肯定。”
洪衛道也是個暴脾氣,年紀輕的時候,就因為這火爆的脾氣,得罪了不少人。
不然以他的能力,也不會被困在這麼一個小小的縣城裡。
他直接先開口罵了幾句娘,隨後對著陳景天說:“知道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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