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個時間,明天中午之前把鎮長的身體尺寸都報給我。”
“這兩天啊,咱們鎮政府,要集體做一批職場的著裝,當然也包括鎮長的服飾在內,你把你的、還有鎮長的都報過來啊,不要忘記了。”
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韋建新吩咐過後,便緊自去食堂吃飯了。
而熱娜紮伊當下卻犯了難。
因為她雖然身為陳景天的生活助理,但對陳景天身體尺寸是一無所知。
而且,她知道陳景天的衣櫃裡頭,攏共也就放了兩三件衣服。
全部加起來都不超過幾百塊錢,在著裝方麵,陳景天還真的是極其簡約。
上半身那是萬年不變的白色,或者藍色的襯衫,下半身一直都是很普通的西裝褲。
這些衣服,隻要買一個大概的尺寸就行了。
但是定製服裝卻不一樣,必須得有一個相對精準的數據。
熱娜紮伊也不好直接開口詢問,她知道,就算問了,陳景天自己恐怕也是一問三不知。
於是呢,她明亮的眼眸子微微一轉,計上心來。
晚上9點多,陳景天一如既往地夜跑。
然後,帶著一身汗回到家中。
進入浴室之後,陳景天打開水龍頭,開始洗頭。
泡沫,一下子就把他的頭發,還有眼睛都遮了住。
陳景天正抓著頭發呢,這時就聽到“哢!”的一聲,浴室的房門被人推開了。
現在不是周末,徐曼兒和楊樂樂不會過來,家中隻有熱娜紮伊。
陳景天伸手摸了一把眼睛,隨後便見到一雙如筷子般修長的大長腿,踩著貓一樣的模特步,光著那像是精心修飾過的腳丫子,一步步地靠近。
他的視線稍稍上前,隨後便看到熱娜紮伊,像是一個蛋卷似的用浴巾,將她那婀娜妖嬈的身姿裹了起來。
然後披散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來到陳景天跟前。
沒等陳景天開口,熱娜紮伊已經將白玉般的手伸了過來。
然後,陳景天隻感覺那軟尺,就在自己結實的胸膛上環了一圈。
陳景天正納悶,就聽到熱娜紮伊,用好聽且清脆的聲音說道:“彆動,我給你量一下身體的尺寸。”
陳景天聽到她這番話,不由輕笑一聲,他說:“你要量尺寸,也得等我把澡給洗完了。”
熱娜紮伊這會兒,卻如同一個小妻子一般,埋怨了一句:“等你把澡洗完,你又會說,你現在忙得很,要等你把那些文件給看完。”
“一般那個時候,都差不多到淩晨一兩點了。”
“早上呢,我眼睛剛睜開,你已經出門晨跑了。”
“我總不能拿著皮尺,到辦公室裡給你量吧?哎哎,彆動、彆動!”
說著,熱娜紮伊那略有些涼意的手兒,已經將軟尺,一圈一圈地往下。
她量得很精準,也很仔細。
而在量身體的時候,陳景天總感覺自己的胸膛、手臂,時不時會與綿軟來一個碰撞。
這般碰撞,也會隨著熱娜紮伊的動作,一點點、一寸寸地往下。
不多時,熱娜紮伊忽然聞到:“哎,你平時這裡是喜歡往左邊放,還是往右邊啊?”
定製過西裝的人都知道,那些定製西裝的老師傅,在量褲子尺寸的時候,都會詢問這番話。
畢竟西裝都是很貼身的,而且衣服材質相對比牛仔褲柔軟。
對於男性同誌而言,天氣一熱,那物件便會左拐,或者右拐。
不可能放中間的。
不然,那就是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