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彆聽她們胡說,顧錦是為了報複我們,造假,爸,這是假的。”溫黎已經被嚇傻了,她從未見過如此的顧期。
顧期眼眸森森,嗓音中帶著怒氣,“阿錦陷害你們?她為何要陷害你們?”
溫黎覺得有什麼東西抽離了自己的身體,顧期的如炬的目光讓她渾身顫抖,她硬著頭皮解釋,“她想要挽回陸禾的婚姻,做了假的親子鑒定,這是假的,假的。”
“哦,你說這是假的,你見過真的,你又怎麼知道自己是顧教授親生的呢?”顧錦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病房門早就被顧薇關上了。
溫黎死死盯著顧錦,眼底噙著冷意。
不等她反駁,程七就站了出來,冷漠的看著她,“溫同學,你剛才的話我已經錄音,我要告你汙蔑警察。”
“爸,這不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媽,相信我。”溫黎像隻脫水的魚,死死抓著顧期這棵救命稻草。
顧期嗤笑一聲,笑的十分悲涼。
可笑至極。
他不惜得罪親生兒女維護的私生子,竟然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
被戴了十幾年的綠帽子。
大肆投入資金為陶清月養小白臉。
他真是個大善人。
顧期一腳踹在了溫黎臉上,再無半點慈父的模樣。
“阿錦,阿禾,子意,對不起。”顧期在一瞬間彎了腰,像老了十歲。
陸禾心裡五味雜陳,沒料到反轉來的這麼快。
同情顧期。
但,僅有五秒。
他活該。
“陶清月呢。”顧錦看了一圈,發現處於風暴中漩渦的女主角沒在。
那怎麼能行,她還想看顧教授跟陶清月扯頭發呢。
顧教授真是我的好大兒
程七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這個點,估計在警局審問。”
“審問?”
程七瞥了陸禾一眼,對方心虛低下頭。
金店是她砸的。
“她和露西涉嫌毀壞私有財產,被帶回去處理了。”程七倒沒覺得陸禾做錯了。
甚至,陸禾是對的。
她若沒從陶清月和露西手底下逃出來。
後果不堪設想。
“可惜了。”顧錦語氣中是濃濃的可惜。
“爸,您現在還跟我媽打官司嗎?”顧錦賤兮兮的說道。
顧期?!
咬牙切齒,“阿錦,少說一句。”
心頭血那個淌啊
病房裡死氣沉沉,偏偏顧錦沒那個眼色。
“您剛才維護溫黎,氣陸老師的時候,可沒少說一句,這會兒怎麼就知道閉嘴了,您有氣找給你戴綠帽子的人發,讓我閉什麼嘴。”顧錦冷哼一聲,撇撇嘴。
那小嘴叭叭的,跟淬了毒似的。
她走到顧期麵前,“養育十二年的女兒,變成了無名氏,難受吧,
但顧教授,您這麼多年,明麵上一個家,私底下一個家,
而且,多次以溫黎長輩的身份出現在公眾場合,您想過我和顧子意嗎?
現在知道要臉,覺得丟人嘍,
是不是晚了?”
“我和溫黎同時被處罰,您袒護溫黎,讓我回家反省,溫黎呢,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在學校大搖大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