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嬤嬤笑了笑,準備了酒,“皇上,娘娘請喝合巹酒。”
慕容禦拿起來坐在床邊,一杯遞給她。
這個雲溪月熟悉。
兩人喝了交杯酒。
“禮成了。”陳嬤嬤念叨了好幾句吉利的話。
然後才帶著人離開。
慕容禦挺有耐心,聽她念完。
說道早生貴子的時候,他目光就下意識盯著她平坦的小腹,心想他努力耕耘,怎麼就是沒有結果。
他這樣的眼神有些露骨了。
雲溪月臉都紅了透,“皇上......我覺得頭好沉。”
他光顧看她了。
聞言,慕容禦趕緊幫她取下沉重的發冠,“阿月辛苦了。”
“吃過東西了嗎?”
雲溪月道:“吃過了。”
他提前吩咐人送來的,吃了東西才把發冠再戴上去,繼續等他。
“那宮女的事怎麼樣?”
慕容禦幫她鬆了鬆緊實的頭發,“吳將軍說是被算計,不知道怎麼到了後宮,就算知道他也不會說實話。”
“今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朕不想見血。”
不吉利!
那宮女死了,已經很晦氣,荷花池需要重新清洗了。
“明早再說這件事,我們先睡覺。”
洞房花燭,他不想提掃興的事。
這一路上有嶽父母盯著,他都不敢碰她。
就算一起坐馬車,都是老老實實的,頂多親額頭,抱抱。
從邊關回來,花兩個月的時間,他就憋了兩個月,早就忍不住了。
雲溪月垂眸,驀然紅了臉,“不能弄到天亮,我還要起來給母後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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