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冷哼一聲,“慕容雲海怎麼可能把這件事情讓其他人知道呢,他怕丟人呢,還有小姐本身也一直在自己院子裡不出門,將軍府其他人也就不知道了,小姐那天與慕容雲海大吵一架,然後發作,其他人都以為小小姐早產,再加上小姐生完小小姐便沒了,當時也沒人在意小小姐”。
李嬤嬤歎息一聲,“難怪,當時老奴就覺得大小姐,不像早產兒,看著明明是足月的孩子”。
墨菊道“李嬤嬤,這件事情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當時沒有告訴你”。
“為什麼外祖母外祖父不把我抱回忠義侯府?”
墨菊連忙解釋道“小小姐不要誤會,這都是慕容雲海搞出來的事情。他拿這個來威脅侯爺,如果忠義侯府非要強行帶走您,他就把小姐未婚先孕的事情宣揚出去。
而且他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愛小姐,願意將小姐的孩子當作親生女兒看待,說您永遠都是將軍府的嫡女。
因此,侯爺和夫人他們才沒有采取強硬手段帶您回去。
在奴婢看來,慕容雲海是想利用小小姐,進一步鞏固他與忠義侯府之間的關係,以便在官場上能夠順利晉升。
但是由於慕容雲海之前的種種行徑,侯爺他們早就對他心生不滿,並在朝堂上不斷地打壓他。
侯爺甚至懊悔不已,當初不應該提拔他當上四品將軍,更不該將小姐嫁給他,否則小姐也不會難產離世。事後,侯爺一直深感愧疚和自責。”
聽到這裡,慕容紫汐冷哼一聲,“本小姐就知道慕容雲海說的都是鬼話。”
墨菊好奇地問“那慕容雲海到底是怎麼跟小小姐說的呢?”
慕容紫汐把慕容雲海當時的話原封不動地說了出來,墨香幾個人聽了之後很是氣憤。她們紛紛說道“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們家小姐根本就不愛他,甚至都不讓他踏入房門一步,更彆提在房間裡過夜了。”
慕容紫汐接著問道“那我娘愛的那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她會獨自一個人回來?”
墨香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她說“小姐回來以後一直沉默不語,什麼也沒有說過,所以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這時,床上的墨竹突然醒了過來。慕容紫汐轉頭看向她,隻見墨竹淚流滿麵,哽咽著說道“為什麼要救我?小小姐,您不如讓奴婢下去伺候小姐吧”
“墨竹,這世間萬物,皆有其存在的意義與價值,即便是最暗的夜,也終將迎來黎明的曙光。你曾曆經風霜,但那些過往,不過是你生命中必經的磨礪,它們使你更加堅韌,而非定義你的全部。”慕容紫汐的話語,一字一句,如同重錘敲擊在墨竹的心上,激起層層漣漪。
墨竹的淚水如斷線的珍珠,無聲地滑落,她的痛苦與絕望在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可是,小小姐,奴婢……奴婢這身子,這心靈,都已被汙濁沾染,哪裡還有資格追求那光明與希望?”她的聲音顫抖,充滿了自我否定的悲鳴。
慕容紫汐輕輕上前,用帕子溫柔地拭去墨竹臉上的淚痕,眼神中滿是疼惜,“墨竹,人心非鐵石,豈能無垢?但真正的勇氣,在於敢於麵對並洗淨過往,重新站立。你們的苦,我慕容紫汐銘記於心,從今往後,我便是你們的依靠。”
言罷,她轉身望向其餘三人——墨香、墨菊、墨蘭,她們或低頭啜泣,或眼神中閃爍著感激與期待。
慕容紫汐繼續說道“我慕容紫汐在此立誓,定要為你們尋一方淨土,讓你們忘卻前塵,重獲新生。無論是遠走高飛,還是留在此地,我都會為你們掃平阻礙,讓你們以後無憂無慮的生活下去。”
“小小姐~”
李嬤嬤道“大小姐,墨香四人從前跟著小姐可是識文斷字的,京城裡的鋪子……”
提及京城娘親留下的鋪子,慕容紫汐的眼中閃過一抹亮光,“那鋪子,是娘親留下的嫁妝,若你們願意,待身體康複,你們四人,便提我看管鋪子如何?”
“奴婢願意!”
慕容紫汐聞言總算鬆了一口氣,讓她們看管鋪子,這樣也有事情可做,也不會在胡思亂想了。
“待我給你們把身體調養好,以後鋪子就交給你們四人”。
墨蘭更是驚訝之餘,帶著幾分欽佩“小小姐,您竟還精通醫術,這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