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恩靜今天可能是有些奇怪不假,但我發誓,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究其根本,我更傾向於是……”
“是因為我嗎?”猩紅飛突然變成了落寞飛。
“啊?!”
轉折來的太快,許君言一臉懵。
“肯定是。”faker語氣消極。
其實自許君言話說到一半,信誓旦旦說甚至連聊天記錄都可以放出來後,他就不怪許君言了。
但是他怪他自己!
怪他自己不夠優秀!
“恩靜主持是為了拒絕我,所以才拿你當擋箭牌的,這樣一來,她認為我就會知難而退。”
“趙恩靜主持果然還是很不喜歡我啊,甚至不惜用我的兄弟當做擋箭牌來暗示我,她到底對我又是多麼的討厭?”
faker忽然陷入了無儘的悲傷,獨特的氣場散發了開來,周圍豁然間變為了茫茫天地,雪壓青鬆。
他扶著青鬆的一根枝椏,抖落無數積雪,一雙通紅的眼卻是無比悲傷的抬頭望天。
天空之上,恩靜在飛,越飛越遠,越飛越遠,眼看著就要徹底沒影兒了……
“不!!!!!”
落寞飛喊的撕心裂肺,哭的撕心裂肺。也適時響起!
許君言嘴角抽了抽,收斂心中幾乎要被同化的感動,暗罵這特麼是什麼自成領域的鬥尊強者啊。
這樣下去可不行,瓜皮這是要被他這趟帶出來玩壞掉的節奏!
無奈之下,許君言隻好再次開啟對飛的cpu大法:“不對,相赫,你其實想錯了。”
“彆安慰我了,君言,我懂,我都懂。”
faker慘然一笑,因為屋裡隻有他們哥倆,他倒也沒藏著,再說了,悲傷那麼大,他想藏也根本藏不住。
“你懂個錘子!”
許君言急眼了,罵罵咧咧,“就是說,你懂女人還是我懂女人啊?我起碼有女朋友了,你呢?你連個毛都沒有你就懂了?”
faker訥訥。
雖然心裡覺得許君言這是在安慰自己,但雙手又認為這人是在侮辱自己,握緊的拳頭已經悄無聲息硬了。
想給眼前這人一拳!!
“咳咳!我剛才著急,話說的可能有點不好聽,但,理兒就是這麼個理兒沒問題的啊。”
“至少我比起你來更懂女人,所以你剛才對恩靜的臆想是錯誤的,不正確的!作為兄弟,我必須及時斧正你這個腦殘的想法!”
許君言嚴厲的批評道。
faker又緩緩鬆開了拳頭,心底莫名重新冒出了幾絲希望,訥訥問:“君言你是說……”
“恩靜這樣做不僅僅不是因為討厭你,甚至極有可能證明了,她也對你產生意思了!!”許君言擲地有聲。
faker皺眉,一臉茫然的看許君言,表示這道題他不會,觸及到知識盲區了。
許君言侃侃而談:“相赫,你要知道女人這種生物總是喜歡口是心非的,我家小裴也經常這樣,小裴的隊友們也總是這樣,推己及人,我完全可以大膽推測,我不怎麼熟悉,麵都沒見過幾次,天兒也沒聊過幾次的恩靜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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