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也不能全怪我吧,誰讓redvevet的隊長大人想歪後又被揭穿的害羞局促樣子那麼可愛,一不小心就想要多逗逗她。”
“就像剛才吃飯的時候聽說她小時候竟然會吃炸雞積食,就會自動聯想到三歲小小珠泫大口吃炸雞的樣子很可愛,聯想到,如果一把將三歲小珠泫的炸雞搶走,又當著她的麵一屁股坐壞,她肯定可以哭好久……”
許君言抓了抓頭發,再想和緊閉眼睛、捂著耳朵,超級局促的裴珠泫搭話,他也有些尷尬和不自然起來了。
兩人都不說話,這氣氛,突然就安靜下來了,很長很長時間之後,還是許君言率先開的口。
“那個,對不起啊,剛才我不是故意一直說的,時間不早了,我們往前溜達一會兒,到了主乾道就早點回家吧。”
許君言輕咳了兩聲,打破寧靜,強作鎮定的對著裴珠泫說。
“嗯..好、好。”
裴珠泫緩緩放下捂住耳朵的手腕,眼睛也默默睜開,目不斜視,絲毫不敢往正前方以外的任何方向去看。
她覺得許君言突然這麼認真,應該是誤會了什麼,以為她生氣了嗎?
沒有啊,雖然許君言的玩笑有些過火,但畢竟是她先想歪的,怎麼著也怪不到彆人身上。
再說了,和許君言之間說這個,她出奇的並不怎麼反感,就更談不上生氣了。
隻是,話雖如此,因為想歪被揭穿,她已經窘迫到想要找地縫鑽了,臉紅的要命,又哪裡來的勇氣主動和許君言解釋?
“裴珠泫呀裴珠泫,你可千萬不要被誤會成是一個很矯情的女人,明明是好不容易才拉近的距離。”
裴珠泫苦惱的鼓了下腮幫子,想要揉亂頭發,當然,redvevet隊長大人身上這樣可愛的一麵,任誰都不會發現就是了。
就這樣,兩人心思各異的一前一後的沿著江岸走,許君言在前,裴珠泫在後。
冬日江邊的晚風其實很大,時不時就會突然給你來那麼一下,寒風如尖釘般穿透衣服,紮在你的身上。
許君言走了一會兒,徹底恢複冷靜了,這一冷靜,也就記起了裴珠泫外套被她自己給噴濕的事情。
許君言不由頓住腳步回頭,問道:“對了,你冷嗎?要不要……”
砰!
“呀~!”
低了許君言一頭的裴珠泫毫無防備的一腦袋撞在了許君言的胸口上,當場疼的悶哼了一聲。
裴珠泫一手臂彎中掛著外套,一手捂著額頭,不理解還夾雜著幾分委屈的抬眸望向許君言,似是在質問:為什麼突然停下?
許君言本來還挺尷尬的,可是乍一見裴珠泫又露出了一種他從未見到過的模樣,很可愛,眼裡又閃過了異色。
但,隻是三秒鐘的僵持,兩人突然間又感覺距離好近,氣氛好曖昧,急匆匆各退三步。
“沒、沒事,不疼。”
裴珠泫向左撇開目光。
許君言也向右撇開目光,握拳抵在唇下,乾咳道,“抱歉,我就是想問一下,你冷不冷,畢竟看見你隻穿著一件毛衣,外套又不能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