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陳向前,你特娘的給我閉嘴,上訪?上你大爺!”
單誌剛破口大罵,額頭上滲出一層冷汗,戰戰兢兢的看向旁邊的鄭國安。
在領導麵前打電話,肯定要開擴音啊,單誌剛也不例外,所以陳向前的話,鄭國安聽的清清楚楚。
“無妨。”
鄭國安沒有在意,而是開口說道:“陳向前,有一點你說錯了,我不是蘇陽的保護傘,蘇陽不需要保護傘,恰恰相反,他是我的保護傘,是華國所有同胞的保護傘!”
“什麼意思?”陳向前不明所以。
鄭國安沒有回答,而是問道:“蘇陽跟你說了什麼?”
“他說從今以後我是他的人了,還說打了電話,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陳向前沉聲道:“簡直莫名其妙,我能怎麼做,肯定要抓他,把這個殺人犯送進監獄,他殺人了!”
“他終於肯殺人了是嗎,退隱兩個月,我還以為他不會殺人了。”鄭國安聽完,十分的欣慰。
“他殺人,你欣慰?你這是什麼變態心理,我警告你,你……”
陳向前惱怒不已,正要再說什麼,結果被單誌剛阻止了。
“你閉嘴!”
單誌剛緊張的說道:“陳向前,大哥,你是我大哥行了吧,能不能彆亂說話了?”
“誌剛,這個陳向前,什麼來曆?”這時,鄭國安忽然問道。
“鄭公,陳向前曾是我帳下的先鋒,洞明境巔峰,忠心耿耿不畏生死,北疆那幾場保衛戰,他都立下了汗馬功勞。”單誌剛捂著手機聽筒說道,
鄭國安皺眉道:“既然如此,他為什麼退伍了?”
“這個……”單誌剛支支吾吾。
鄭國安擺擺手道:“但說無妨。”
“他把西境戰王的兒子給揍了,差點把人打死。”
單誌剛解釋道:但這也不怪陳向前,西境戰王之子歐陽軒,公然調戲女兵,當時很多人都在,大家敢怒不敢言,害怕得罪西境戰王。”
“不過,陳向前這個愣頭青,沒管那麼多,衝過去把歐陽軒狠狠地修理了一頓,要不是有人攔著,估計歐陽軒小命都沒了。”
單誌剛繼續說道:“事後陳向前被送上軍事法庭審判,原本陳向前見義勇為,應該受到嘉獎,可當時那些孬兵,一個敢站出來作證的都沒有,西境戰王便以毆打同袍,擾亂軍心為由頭,下令開除陳向前的軍籍,並判三十年有期徒刑,剝奪終生權力,不過被我攔下了。”
“西境戰王知道我是您的親信,他也不想事情鬨大,便給了我這個麵子。”
單誌剛接著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把陳向前調回原籍後,給他安排了局長的職務,誰知道這小子不爭氣,一直犯錯,被貶數次,已經離省去市,現在貌似隻是個小警察了。”
“竟然有這種事!”
鄭國安責備的說道:“西境戰王好大的膽子,竟敢濫用職權,公報私仇,我掌管武將,監察四境戰王,這件事,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
“鄭公息怒,那時您上位不久,西境戰王又是老牌戰王,他老年得子,對歐陽軒寵愛有加,我擔心您出麵,事情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單誌剛如實說道。
聽完這話,鄭國安沉默了幾秒鐘,而後歎了一口氣道:“哎,看來集中權力迫在眉睫啊。”
“鄭公,這種事要徐徐圖之,新鮮血液遲早會替換他們。”單誌剛說道,他是鄭國安的心腹,這種話他可以說。
“嗯。”
鄭國安點點頭,而後說道:“這個陳向前倒是不錯,性格和蘇陽相似,難怪蘇陽會把我的號碼給他。”
“鄭公,現在該怎麼回複陳向前?”單誌剛請示。
“蘇陽向來獨來獨往,不喜歡跟人溝通,軍中一個朋友都沒有,現在他好不容易要收小弟,這是一件好事。”
鄭國安輕輕笑道:“告訴他吧,把蘇陽的身份告訴他,然後叮囑他,在江北一切聽從蘇陽的差遣,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出去跟他溝通吧。”
“是!”
單誌剛恭敬的應下,轉而便離開了鄭國安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