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五竹的話音一落,隻見他手握鐵釺,直接朝著慶帝的臉上招呼,後趕來的葉重帶著眾人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一個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居然有人膽大妄為的要抽皇帝的耳光!
在五竹眼中,慶帝是個不聽話的孩子,也是負心漢,所以才用這種毫無技巧的方式打他。
可慶帝怎麼可能坐以待斃,隻見他一手抓住揮過來的鐵釺,一手握拳,直接朝著五竹的胸口攻擊而上,強者過招,不會用太多花裡胡哨的招式,他們僅用最簡單的方式對峙著。
但二人都沒討到好處,五竹被慶帝擊飛,直接飛出殿外的石階,一路砸的士兵殘肢亂飛,血肉模糊。
在看慶帝,他的蒼白的臉頰,多了一抹紅痕,甚至被抽的腫了起來,那樣子有些滑稽。
噗嗤,李承澤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原本肅穆的氣氛,瞬間被李承澤的聲音搞的蕩然無存。
但身為局內人的慶帝和五竹卻不為所動,二人眼中皆是憤怒,所以沒一會兒又打了起來。
隨著二人打鬥的越來越激烈,周圍總是有人被波及,可唯獨李承澤這裡安然無恙,正在有人疑惑的時候,這才發現,李承澤身邊不知何時站著一位與五竹一模一樣的人?!
那人在有東西要過去的時候,手中的鐵釺一揮,便輕而易舉的將東西擊飛,而李承澤全程淡然的看著一切,時不時的還點評兩句。
"嗯~看樣子給五竹身上用的材料還不錯,抗擊打能力能抵住一個大宗師的水平,就是不知道能抗住多少次。"
"需要我去試試嗎?"
李承澤搖了搖頭,"現在不用,等他倆結束了,再說。"
周圍的人一臉驚悚的看向李承澤,他們這是把五竹當成了什麼實驗對象了嗎?還試試?
滴滴——
一旁的川流突然抬手抵住太陽穴,"白老說,您製作的第一批使者已經成功,正在替他們傳輸記憶芯片。"
李承澤點了點頭,"記得做標記。"
"是。"
旁邊聽到這話的人,一臉驚恐的看著李承澤,製作使者!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才能製作出人來!
二人的打鬥堪比火山噴發,擁有最強真氣和擁有最強肉體的相互碰撞,隻留有一陣仿若嗡嗡的龍吟之聲在,隨著聲音間歇消失,狂風卷積著廊下燈籠嘩嘩作響。
等龍吟聲消失,風一停,二人對立而戰,隻見五竹的鐵釺直直的插進了慶帝的腹部,他卻淡然的笑了笑,隨手將插在腹部的鐵釺拔掉。
在看五竹,他的腿被打的歪曲,如今站都成了問題。
"你敗了。"
李承澤陳述著事情的結論,砰的一聲,慶帝的手臂忽然飛了出去,眾人看到這一幕,一臉震驚。
"戒備!有刺客!"
隨著葉重的驚呼,慶帝反而笑了起來,正在眾人疑惑之際,突然一道黑影竄出,手掌裹挾著猛烈的真氣,朝著慶帝的胸膛直接拍了下去。
呼——
一陣剛猛的風吹的宮燈狂顫,二人的打的隻能看到殘影,那閃電般的速度,直到宮門被震成了漫天木屑,二人才停下手。
此時的慶帝傷口一直冒著血,一身虛弱狼狽的模樣,看著範閒,"你終於舍得出來了。"
範閒死死的盯著慶帝不說話,而慶帝卻不慌不忙的朝著葉重招了招手,不一會兒葉重的兩名手下押著一個宮女走了進來,那女人沒有反抗,手裡還提著她剛剛使用的武器,此人正是範若若。
"女生外向,果然如此。這一年你沒少試圖軟化朕的意誌,可到底是你在軟化我,還是被朕所軟化?"
聽到此話,範若若瞳孔一縮,低頭沉默。
李承澤明白,剛剛範若若那一槍分明可以直接了結了皇帝,但她終究是心軟了,選擇打在了慶帝的手臂上,她敗給了情。
範閒看著被抓住的範若若,下意識的手握緊拳頭,"不要試圖用她的命要挾我!"
"嗬!你會接受朕的要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