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柔兒看到淩念晴竟然又直接拒絕了,又忍不住上前說道,
“姐姐,不過是一個這樣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答應嗎?當日我也是不得已才成了侯爺的妾室,浩兒跟著我受罪,倘若我能嫁到彆家去,那好歹也是個正頭娘子,孩子也不至於成為庶子,姐姐我們多年情誼,你就全了我這份心願吧!”
“哦?不得已?你當日不是對我苦苦相求,讓我替侯爺收了你,怎麼今日又變成了不得已了?你自己要當妾室,那你的孩子就注定隻能是庶子!”
淩念晴絲毫不留情麵的回懟讓張柔兒瞬間又漲紅了臉。
張柔兒還想說些什麼,卻見院外下人來通傳說是席麵已經安排好了。
紀母便站起身,
“這宴席都準備好了,大家便入席吧,一路奔波,現在許是都餓了。”
便張羅著大家去吃飯,
“我不吃了,你們自己去吃吧!我氣都氣飽了!”
老夫人心氣很是不順,不願意與她們再一同用飯,便揮了揮手讓她們退下,
紀母卻上前攙扶著老夫人,小聲勸道
“今日孫媳剛剛回來,老夫人您這就不肯同她吃飯了,這要是讓淩家知道了,哪怕是又得來府裡同您絮叨絮叨了,而且傳出去也不好聽,今天這淩家二姑娘和謝家幾個小姑娘都在,您可不能這樣置氣,就吃這一頓當走個過場就行。”
老夫人看紀母如此說,心中更是不舒服,但是礙於這些人都在,隻得點頭,便讓張柔兒扶著,一行人一同來了這飯廳,
張柔兒扶著老夫人坐在了這主位,便下意識的坐在了老夫人的旁邊,紀母坐在了老夫人的另外一邊,
“這妾室也是能夠坐在主桌的嗎?”
淩巧巧疑惑的問,
“那肯定不能,一般妾室都隻能站著,如果是什麼大的宴席,倒是可以在一旁準備個小桌另外坐著。”
葉靈兒對淩巧巧解釋道,張柔兒聽了她們二人的話立馬白了臉,又望向了淩念晴,淩念晴卻仿佛沒有注意到她投過來的目光一般直接在紀母旁邊坐了下來,以前淩念晴都是讓她直接坐在桌上吃飯的,
老夫人皺了皺眉,
“這柔兒是浩兒的生母,坐著吃也無妨。”
“老夫人您這話可不對,我好歹是這淩家嫡女,這謝唯瑤也是將軍府夫人認下的女兒,這葉靈兒也是葉家嫡女,我們來您府裡做客,您讓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妾室同我們坐在一席,您是瞧不上我們這三家嗎?”
淩巧巧歪了歪頭,覺得很是不可思議,老夫人一怔,知曉這三人身份地位,便給張柔兒使了個眼色,張柔兒看老夫人也讓自己站起來,心中氣的不行,卻不敢不站起來,
“你就站在老夫人身側替老夫人布菜吧。”
紀母直接安排道,張柔兒便隻好站在了老夫人身後,伺候老夫人。
“聽柔兒說,你們是藥王穀的神醫,是來替念晴調養身體的?”
“是的,淩老夫人知曉晴姐姐這三年修行不易,便讓我們過來小住些時日,給她調養一下身子。”謝唯瑤恭順的回答,
“那挺好,既然你們來了,那便給柔兒也看看吧,她這幾年日日來我身前伺候,給我按摩,又時常抄經禮佛,又要顧著這孩子,身體也是弱了不少,也是很需要調理的,你們就順便給她也調理看看吧。”
“可以的,老夫人,我們藥王穀看病分為兩種,一是有眼緣的分文不取,一是普通的要收一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