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最終定下的大兒子的婚期是10月10日,農曆九月十六。
回來後,他就和妻子、長子奔赴親家,進一步商談婚事。主要是為之前的遺憾缺席做個彌補,當然,也要順便認認門。
沒過幾天,王勝就回家要戶口本,並要去街道開證明,他要和黃玲扯證了。完了還要去派出所辦理戶口轉移,從地安門大街北邊的交道口街道,轉移到地安門大街南邊的中醫院去了,那邊地域上屬於景山街道。
隻有法律上結為夫妻,才能在醫院家屬樓裡分得一杯羹。
雙職工家庭,加上一個做媒的副院長,一個做丈人的副主任醫師,硬件軟件,都能在10月底的那波分房裡,收獲成果。
這也是王勝急著辦證的原因,黃玲說了,10月份結婚後再扯證,太晚了,不好看。
婁曉娥興致衝衝拿回家,洗漱完畢,也整了一桌酒菜,特意畫了淡妝,換上了那身旗袍戰服,還從家帶了收錄機,播放低低的音樂,完美複刻了母親在家的那一套。
不過好在女婿還能坐下來認認真真聽他講,兒子就不行了,屁股上長刺,坐都坐不住,小時候差點都打斷氣兒了,也不學,算是斷了他的家傳心思。
“既然都是采風,也可以來我們醫院看看嘛,你就說我想他了!”
丈人如此直白,王勝目瞪口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能機械的點頭。
這種騷操作,許大茂也做的出來?
反正婁曉娥這條,是從她媽那要來的。
許大茂是光腿派,對此並無感覺,但廠長夫人對此很想要,就是他求而不得的啊!
他應付完妻子,趁著妻子洗漱收拾的功夫,將絲襪小心整理,疊好。
“伱三弟,在單位,忙麼?”
他是願意討好妻子的,妻子是他最大的後台麼!
但那玩意,他見都沒見過,怎麼買?從哪買?
許大茂聽過一次這玩意,就想到了婁曉娥穿過一次。
但在分房前,他還得居住在此。
大吃大喝,好似牛嚼牡丹,還對她低聲叱嘖,穿的什麼玩意兒!
當然了!
婁曉娥從她母親那支取了一條絲襪,本來是要回來魅惑許大茂的。母親這招,對父親就特彆好使。但之前母親隻買得一條絲襪,她也不好奪人所愛。
卻是傳來了護士的通傳。
女婿仍然對脈象的“浮、沉”“長、短”“虛、實”“滑、澀”之類的難以分辨,真是操碎了心。
黃醫生當然知道,一開始副院長就說了,受朋友囑托。
但後來母親又購得三條,兩肉色一黑色,她便取了一條。
李廠長如何不知道?這玩意妻子看見過一次,就跟丟了魂一樣跟他念叨。
他要借花獻佛!
把婁曉娥委屈的啊!
果不其然,李夫人對此驚喜異常。
親家公文化程度不高,但處事談吐都很不錯,親家母更是精乾的很,人家能請得動那邊的人脈,肯定能維護的好。
不過扯證之後,私下場合,他已經和黃玲你儂我儂了。
不過他還是道:
王勝一愣,他三弟忙不忙,他哪裡知道?不過最近三弟好像天天在家,說是在工體采風?
“他最近一般都在工體這邊溜達,他們搞文藝的,要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