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一些帶回來的珍貴藥材放好,轉身從地道鑽出,將出口合上,又搬了柴火蓋起來,看了看這四合院,得找人收拾收拾了。
他又去廂房看了看,他的自行車上蓋了一條大床單,落滿了厚厚的灰塵。
即便很小心的扯開,屋裡也是塵土飛揚。
他連忙將車子推出去,在夏日的陽光下,車殼子鋥亮,幾乎一塵不染,就是兩個輪胎癟癟的,沒氣了。
他從屋裡拿出打氣筒,咕嗤咕嗤就開始打氣。
……
歌舞團必須得有領導坐鎮啊,從外麵調一個歌舞團長過來?
那可不行,歌舞團可是他王援朝的地盤啊!
“久坐不好的啊,特彆是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要多動動,起身走走,這樣才好生養。”
“王利怎麼了?”
但是,香江那麼大,可怎麼找哦……
單位裡沒啥大動靜,大部隊都出去慰問演出了。
“肚子還沒顯呢,休息啥?再說了,我就坐著縫縫衣服,輕鬆著呢!”
而外麵的水桶裡打滿了水,煤爐也生起了火,水壺也放上去了。
還不是有啥吃啥,二合麵窩窩頭難道還不能吃了?
隻要是媽您做的,就是母親的味道,就是家的味道,兒子不挑!”
哎呀,我這兩個孫子,跟比賽似的要過來啊。
回到四合院,飯香嫋嫋。
王援朝道:
買了米麵,他也不會去做飯啊!
眾人離開後,王援朝抖開了婁曉娥留在桌上的那封信,開始時上麵可是落滿了厚厚的灰塵。
“三大媽!”
秦靜茹連忙道:
就是,就是,去哪了,也沒留個聯係方式,是不是去香江了?大概率應該是去了那邊吧。
“媽,瞧您說的,兒子回自個家,還要提前打招呼?
“伱們一個個的,就不能讓我省省心,這個安分了,那個冒頭了,真是,我都怎麼教的你們!
你什麼時候處個對象?”
可謂是將王援朝的交代,一個沒落下。
三大媽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道:
王援朝又不辭辛勞的騎車趕往文工團。
“援朝親啟!”
既然沒法找免費的勞動力,隻能去單位找幾個人幫忙了。
水壺裡的開水嗚嗚的鳴叫,打斷了他的思緒。
“哎呀,這不是援朝嘛,聽說出遠門,回來啦?”
看到這裡,王援朝有點感動,到底還是她的好娥子啊,沒有辜負他的一片真心。
必須得好好思量思量,怎麼接過這地盤,又免去跟著大部隊行動的不自由。
王援朝換了個話題:
她一個女孩子,天天不著家,跟著人這邊跑,那邊跑,早出晚歸的,簡直比當鐘秧還忙啊!
除此之外,婁曉娥還給他留了6遝大黑拾,還有一些零散的錢,累計7182塊5毛3分。還有各類糧票、肉票、布票、工業券等等上百張。
要將這個歌舞,看看能不能改編成更宏大、豐滿一點的歌舞劇,更好的宣揚新時代的成就!這樣的好節目,不能隻是首都獨享,要走向全國!各地沒有這麼多的民族演員,但可以有這麼多的民族服飾。演員嘛,就不需要限製籍貫了!
婁父安排的十分突然,婁曉娥壓根沒有時間等王援朝的下一次電話,而她又沒法聯係出差中到處跑的他。
“二哥和小妹呢?”
母親長歎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