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確實有點暈乎乎的,大茂的呼嚕聲太吵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往王援朝的房間方向走去。因為她不是朝外走!
王援朝看四下無人,隻有屋內許大茂的鼾聲一陣陣傳來,便跟了過去。
大家都是成年人,這意思,太明顯了。
酒後亂性,著實不假,因為酒精助長了一些小想法,更是給了一個完美的犯錯借口。
“等等!”
王援朝一愣,咋滴?
於海棠在臉盆到了些水,道:
“洗洗更健康。”
王援朝臉色一紅,你這樣清醒,還怎麼裝喝多了?
不過卻是幫王援朝洗,還不忘解釋一句:
“我昨天專門去洗的澡。”
又覺得這話又歧義,又道:
“不是為了這個,是因為今天工作任務比較重要。”
看著手中變化的坤,於海棠臉色開始潮紅。
…
沒有技巧,全是大力。
王援朝隻恨許大茂不是睡在隔壁。
又擔心在外麵,時間長了不安全,所以是一鼓作氣,直奔終點。
於海棠死死咬緊牙關,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這是她最後的力氣了。
看著死魚一樣張大嘴巴拚命喘氣的於海棠,王援朝隻好自己收拾了一下。
話說許大茂也沒得罪過他,他卻給人家戴了兩頂帽子,王援朝一時有點自責。
隻能說,妻子的美貌超出了你許大茂的嗬護能力啊,小兒持金於鬨市,懷璧其罪!
王援朝給自己找了些借口,心裡終於舒服多了。
看著沒事人一樣的王援朝,於海棠歪了歪腦袋,想說什麼,卻說不出話來。
王援朝氣定神閒道:
“你先睡會,我去看看表演。”
於海棠眼睛一閉,乾脆不說話了,她連眼皮都不想睜。她甚至還想回味一下剛剛在雲端飛翔的感覺。除了飛翔,她想象不出什麼形容詞了。
出了房間,王援朝便直接朝外走,看到了一個身影,有點熟悉。
他不由加快腳步,跟近一點,確認一下。
秦懷茹!!!
她怎麼從這出去了?她來這邊乾嘛?還是她在這邊工作?
不過王援朝並沒有追上去,又慢慢吊開了距離。
……
最慘的是劉穎和許大茂。
劉穎是被重點攻擊,許大茂是軋鋼廠級彆最低的男乾部,衝鋒在前。
演出結束了,兩人都沒醒過來。
最後文工團留了劉穎的大秘在這邊照顧他的領導。
軋鋼廠安排了大卡車送文工團工作人員回單位,順路的就放回家。
王援朝則是自己開車,帶了大哥、二哥和小妹回四合院。
大哥是跟著團裡一起過來的,二哥是軋鋼廠革委會的副主任,是地主之一,小妹是過來看熱鬨的。
三個哥哥都在,她怎麼閒得住?
王援朝開著車,道:
“我下午從你們招待所出來,看到了秦懷茹。”
王和平遲疑了一下,道:
“她調到招待所了。”
王援朝就沒說話。
車上安靜了一會,王和平扭捏道:
“她跟我們主任,可能有點關係。”
嘿,秦寡婦居然真的調到廠招待所了。看來還是沒守住啊。
“傻柱呢?不難受死?”
王和平道:
“他自顧不暇呢。”
王和平便將傻柱調崗後,因為工作長期不合格,降薪降級,幾乎就在被廠子開除的邊緣了。
一大爺和他又不在一個車間,而且他那爛脾氣,沒人幫得了他。
秦懷茹還怎麼跟傻柱掰扯?真當傻柱俊的慘絕人寰呢?人家秦寡婦饞的是他的飯盒和工資!
既然說了,王和平也就八卦開了,聲稱如果他沒感覺錯的話,應該是許大茂牽的線,因為許大茂後來就突然升科長了。
王援朝突然就想到了當初聾老太太說的,看到秦懷茹半夜去許大茂家的事。
嘖嘖,許大茂啊許大茂。
是你先對不起伱家媳婦兒在先啊,蒼蠅不叮無縫蛋呐。
王援朝的心情都更好了。
哎呀,回來這麼久,都沒去看望聾老太太呢!
“後院聾老太太,還在的吧?”
王利撇撇嘴:
“在呢,媽還讓我和二哥時不時去看看她。”
王和平道:
“不過感覺狀態不太行,沒以前精神頭好了。”
王援朝道:
“那我等會去看看,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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