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第一種說明你心機深沉、水性楊花想要勾引男人上位,是個不折不扣的娼婦!”
“而第二種你是幫凶,按照律法……當誅!”
聽到最後兩個字雯麗身子一軟直接坐倒在地上,剛才還僵直的腰背再也挺不起來。
蘇闌音見狀繼續說道:“但是話說回來,你一個小丫鬟自然是被迫無奈的,若能供出主謀,或許可以從輕處罰,甚至挨兩下板子就被放了。”
話音一落下雯麗眼底的絕望立刻迸發出一絲光明,她重新挺直腰身問道:“真的嗎?若是我戴罪立功說出實情,姑娘你會為我求情從輕處罰嗎?”
蘇闌音笑著點頭:“自然。”
不會!
她怎麼可能為雯麗這種毫無忠誠賣主求榮的白眼狼求情?
不過是騙騙她而已。
誰規定受害者一定要當好人呢!他蘇闌音從來不是品德高尚的好人。
她可以騙很多人,隻要那對她有利。
經曆過一世,她早就看清人性的醜惡,再也不會心軟,更不會胡亂散播自己的聖母心。
雯麗顫顫巍巍地看向某個方向,張了張嘴正要開口。
蘇瀾芯意識到不妙,立刻衝上去大吼起來:“蘇闌音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當眾哄騙這丫頭是想讓她說出什麼誣陷我娘的話嗎?”
蘇闌音勾唇,雙手環胸一副氣定神閒的姿態看著她反問:“我什麼都沒說,雯麗也還沒招供,你為何卻說我們要誣陷你母親柳如煙呢?在場所有人好像沒有半句提到過她吧?”
蘇瀾芯頓時反應過來,她意識到自己怕是說錯話了,立刻捂著嘴退後幾步,眼底的心虛再也藏不住。
眾人麵麵相覷,早已看清一切。
這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雯麗見狀知道戴罪立功的機會就在眼前,於是立刻說道:“姑娘恕罪,奴婢也是被逼無奈,都是柳如煙命令奴婢這麼做的!”
這話一出口,在場所有人皆沒有半點震驚,畢竟剛才已經提前預告了。
“你胡說八道!賤人,我和母親平日裡帶你不薄,你怎麼敢如此血口噴人!”蘇瀾芯歇斯底裡地大吼,眼底的恨意仿佛要將雯麗活吃了。
蘇闌音不急不慢地問道:“你和你母親不是把她賣入青樓了嗎?否則她怎麼會來投奔我呢?姐姐怎麼前言不搭後語的?這很矛盾呢。”
“你……我……不是這樣的,我……”
蘇瀾芯這下徹底無話可說,她不知道該怎麼圓回來,腦子也不夠用,思緒條理與蘇闌音相比,實在是不夠看,就連宋睿都忍不住心生嫌棄。
若蘇瀾芯不是有個侯爺外祖父,他是打心眼兒裡看不上的!
蘇闌音拍了拍雯麗的肩膀,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那日陸姨娘、不對,陸掌櫃與蘇大人和離後搬出蘇家,柳如煙也被抓進大牢,可沒幾日就被無罪釋放。”
“她出來後很不甘心,於是便派奴婢假裝逃跑到陸家求姑娘收留,然後好與她裡應外合謀害姑娘。”
“賞花宴前日,她派人給奴婢送了包迷藥,讓奴婢下到姑娘的茶水中,然後撮合姑娘與宋公子行周公之禮。”
“這麼一來……姑娘便失去了貞潔身敗名裂,而恰好宋公子又有婚約,所以姑娘隻能委曲求全做他的妾室。”
“隻要姑娘嫁入宋家為妾,便永遠都是蘇瀾芯腳底下的一種螻蟻,還不是任由拿捏……這就是柳如煙的目的!”
“姑娘,奴婢真的是被逼無奈,還請您看在奴婢自小伺候過您的份上,饒了奴婢吧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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