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湖村。
寬敞的廳堂裡有著油燈搖曳著,在六盞油燈的照耀下,整個廳堂亮如白晝。
廳堂裡有三個人影或坐或站,
胡宗焦急的在廳堂裡來回的踱步,眼睛不時看向廳堂門口方向。
“派出去的人還沒有回來嗎?”
副村長胡偉回答道。
“還沒有!”
“怎麼花這麼久的時間!”
“村長,現在是獸潮泛濫,每個村子都些自顧不暇啊。”
“這次的鬥天蛾確實厲害,而且來去如風,難以將它重創。”
村長胡宗對那天的獸潮心有餘悸。
“說不得下次它們來時,要豁出老命給它一個重創。”
“報!”
這時外麵傳來響亮的報門聲。
“進來!”
一個年輕人領著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
“胡甲,回來了!一路辛苦了!”
村長胡宗對著進來的男子說道。
叫做胡甲的男子麵帶愧色,對著廳堂裡的三位二級煉氣士一一拱手。
“在下,辦事不利,沒能完成村長的任務!”
村長胡宗焦急的說道。
“什麼情況速速說來!”
胡甲便將這次去凹地村求援的事情說了一遍。
凹地村離此80裡,平時和隱湖村關係不錯,也是此次最有可能得到援助的村落。
但是凹地村確實也是自顧不暇,最近不時有獸潮侵擾,雖然損失不大,但是一個個煉氣士都是疲勞帶傷。
凹地村村長對此很是抱歉,但是愛莫能助。
胡甲最後說道。
“凹地村村長說了,一旦將獸潮徹底擊退,一定派出人手前來支援。”
此時廳堂一片寂靜,隻有幾個人粗重的喘氣聲。
村防隊長胡顯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等他們將獸潮擊退,我們還用他幫嗎?”
村防隊長胡顯的意思很明白,那時隱湖村或許已經將獸潮擊退,或許已經不複存在。
“胡乙,胡丁呢?他們還沒回來嗎?”
村長胡宗有些煩躁的問胡顯。
“他們的路程比較遠,今晚應該可以回來。”
胡顯話音未落,就聽見廳堂外有人喊道。
“報!胡乙回來了!”
“快,快讓他進來!”
胡宗知道胡乙去的是高禾村,高禾村實力不弱,有兩個二級煉氣士,手下一級煉氣士不比隱湖村少。
胡乙是個二十五歲的年輕人,朝氣蓬勃的,此時也是霜打的茄子,耷拉著臉,慢慢吞吞的走了進來。
“胡乙,你可算回來了!高禾村的村長高樹怎麼說?”
胡乙走到三人身前,看了一眼同樣神情低落的胡甲。
“我該死,村長交代的任務我完不成!”
胡乙一下子跪在地上,雙眼泛紅的說。
“村長,你懲罰我吧,我辦事不利!”
村長胡宗後退了兩步,一下子坐在高背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