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九天的天道權柄爭奪戰中,波旬已經徹底成了失敗者。
波旬的人生信條一向是,既然我不能得到這個美好的世界,那麼誰也彆想得到。不管是誰得到天道權柄,那個人就是波旬的死敵。波旬看著油膩的鴻祖就生氣。如果不是鴻祖反戈一擊。波旬早就成三界九天的最高神。何至於象今天這樣,被人綁成了等待上籠屜的螃蟹。
所以波旬的嘲諷如同一支支無形的利箭,直戳鴻祖的痛處。
更讓鴻祖心煩意亂的是鄭乾手中這根鐵棒。
鐵棒真是一件如意法寶。在鄭乾的手裡施展出來。滿天都是棒影。
鄭乾這小子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機緣。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鴻祖越打心裡越沒底。他要獨自享有天道之位的美夢今天很可能就破碎在鄭乾手裡。
鴻祖不但要對付鐵棒的物理攻擊,還要忍受它的言語折磨。
從鄭乾祭出鐵棒起,這根鐵棒的話就沒停過。它一邊打一邊試圖引誘殘破天道斧說話。
“我說夥計,我們都到這份上了,你怎麼還不說話。我跟你說,我認得你。”。
“嗯。。。。”。或許是被話癆的鐵棒問煩了。斧頭嗯的地回了一聲。
“嗯是什麼意思?我記得當年的你很活潑呀。怎麼現在成了沒嘴的葫蘆?”鐵棒不死心。繼續套關係。它說和殘破天道斧是舊相識,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他自己在胡謅。
“嗯的意思就是我不想看到你,不想認你這個朋友,”斧頭的聲音帶上口腔。“我們當年都在女媧娘娘手下,為什麼你就成就如此大的事業?為什麼我落到這般地步?身體殘缺。思維混亂。那個時候我比你的作用大多了。如果沒有我,娘娘怎麼劈開巨石補天?”。
“過去再優秀有什麼用?現在你不是乖乖地在壞人手裡。替壞人賣命。”。
鐵棒的嘴也不是個饒人的。
“你以為我想。但是沒辦法,我的體內全都被邪惡黑暗腐朽的力量汙染了,如果淨化不了,終有一天我會發瘋的。如果你還念舊情,我死之後,你給我挖個坑埋了得了。拜托了。”。
這兩個活寶的對話,鄭乾聽的有趣。一邊打仗,一邊還有人在旁邊說相聲。
鴻祖聽得非常不爽。這把天道斧入了他手後,就從來沒有說過話。今天被鐵棒打開了話匣子,還托付起後事來了。好象認定他鴻祖一定會失敗似的。
鄭乾的修為是怎麼恢複的呢?
這一切會都歸功於鄭乾的三件暗藏的武器:金箍棒,定天錘,生之源母。
鴻祖將鄭乾的修為收回後。鄭乾的神國坍塌。三件武器也就沒有安身之地。會掉出鄭乾的體外。如果他們掉出鄭乾的體外。憑借鄭乾的凡人之軀,就算累死,也再也拿不起其中的任何一件。
生之源母和定天錘抗拒不了沒有仙力的環境,自動向鄭乾的體外衝去。
金箍棒一頭變尖,從生之源母圈中穿過。同時蠍子擺尾,將定天錘也踢了回來。
“你們兩個乾嘛去?”。
“鐵兄,你的問題好白癡。這個還用問嗎,我們主人的神國坍塌了。我們就是想存身都存不住了,你以為我們願意。”。
“誰說神國坍塌了?彆聽風就是雨。”。
生之源母與定天錘:“是我耳朵出毛病了,還是我眼睛出毛病了,好象我聽鐵兄弟說神國仍然存在。但我的眼前是一片廢墟,鐵兄弟,我知道你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我們也不想接受這個事實啊,主人的神國確實沒有了。”。
金箍棒不跟他們兩個廢話。
“你們在這兒收集鄭哥的信民殘留的信念。能收集多少是多少。剩下的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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