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愕然,自己可是隱身的,為什麼郝仁義一個凡人能夠看到自己,還將葉萍送給丈夫的金手鐲塞進自己手中。
”所以我要你彆輕舉妄動,到現在我都看不出這個霧隱村的村長到底什麼來路,明明是個凡人,偶爾露出來的實力非常高。當你試探他,他的表現確實就是個凡人。根本不象偽裝成扮豬吃虎的神仙大能。“。
哈十七對鄭乾說。
哈十七幾個月前,他剛與葉萍拜了姐弟,有一天晚上,他睡不著,出來欣賞圓月。
明亮的月光下,哈十七全速奔跑,舒緩自己筋骨,對著如此良辰美景,哈十七差點抑製不住仰天長嘯。
但他怕嚇著村民,便奔出村外,在月亮下儘情放縱自己,
玩的儘興後,哈十七悄悄回到村中,村中幾條惡狗不知怎地,非常懼怕哈十七,老遠一聞到他的氣息,聽到他的腳步,嚇的縮成一團,大氣都不敢出,彆說狂叫了。
哈十七躍牆而入,眼角餘光一掃,發現天上一道細細的金線緩慢地通到地上,目標好像就是霧隱村,、
哈十七大驚,天生巨星象,難道來了妖怪,從沒聽說霧隱村鬨過妖怪。
他將身一縱,借助房屋的掩護,向金光處掩去,
一直來到村邊孤廟。
金光刺進了廟中,孤廟是霧隱村唯一帶點神性的建築,隻是久無人信奉打理,荒廢了,
哈十七不敢大意,隱了身,靠近孤廟。從破牆的豁口向院中張望,
月光下,一個老頭跪在那兒,金線的終點是老頭的腦門兒,
老頭兒閉著雙眼,口中喃喃有詞。
哈十七知道這是一種仙煉方式,跪在地上老頭哈十七認得,是霧隱村的郝仁義村長,
原來郝仁義也是修仙者啊,這可真沒想到。
過了一會兒,郝仁義似乎修煉完了,躍起身向家中奔去,身形矯健快捷,比哈十七不遑多讓,哈十七更是吃驚,郝仁義的境界之高完全出乎了他意料。
那次之後,哈十七明著暗著試探了幾次,郝仁義仿佛變了一個人,對那天晚上的事忘的一乾二淨,象根本沒發生一樣,
但哈十七自此對郝仁義留心。
今天一見郝仁義將葉萍綁到鷹愁山。鄭乾欲暴起救人之際,哈十七想起郝仁義的古怪,製止鄭乾,讓他不要打草驚蛇。
從今天郝仁義給鄭乾手鐲來看,至少說明,郝仁義的境界遠遠高於笑真人,因為二人的隱身術瞞得住笑真人,卻被郝仁義輕鬆識破。
如果郝仁義是友非敵,葉萍沒有危險,最後倒黴可能是狂妄自大的笑真人,
二人先靜靜看戲好了。到了最危急時刻再出手不遲。
郝仁義將葉萍綁在石柱上,退到一邊。
笑真人來到穆大全身旁。
“乖徒弟,可以開始了嗎?”。
”師父,事已至此,我還叫你一聲師父,不奢求師父會與徒弟同享金丹,隻望師父能饒我一命,從此天涯路遠,永不相見。如果師父不答應,我寧願魂飛魄散,絕不會吐露半字。“。
穆大全完全受笑真人的控製,沒有半點反抗之力,金丹的秘密是他唯一保命的手段。
”好,我答應。“。笑真人很乾脆。
”口說無憑,紅口白牙,我也不是三歲孩子。希望師父能對天發誓。有蒼天作證。“。
穆大全與笑真人這一對師徒,本來就各懷鬼胎,怎會輕易相信笑真人的承諾,他要求笑真人發誓。
笑真人倒也光棍兒,在符紙上按穆大全的口述寫了誓言。食指擠出幾滴鮮血,答了名字,對天虔誠地讀過,
符紙隨後化為飛灰,天地證實誓言真實。、
穆大全放下心,盯著笑真人腰間的收魂袋,饑渴難耐的樣子不加掩飾。
笑真人明白他的意思,拿出裡麵的魂魄光球,全都喂食給穆大全,
“先吃個痛快,這些都是你的,”。
穆大全三兩口將光球象吃炒豆一樣,咯嘣咯嘣吃的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