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性?說來聽聽。”。鄭乾來了興趣。
相對於馬上趕到斷魂居,鄭乾更願意多花時間了解雙月大陸的一切。
即使大力存貯了雙月大陸方方麵麵資料,圖文並茂,資料詳實。但不如親自經曆印象深刻。
比如象幽吼這種動物。鄭乾聽大力介紹過,急切之間想不起來。關於幽吼的特性也是語焉不詳。哈十七一說,鄭乾興趣深厚,
“以前我還未與姐姐認識。獨自在山中生存的時候。摸索出一套捕捉幽吼的方法。這種方法聽起來不可思議。”哈十七頓了頓,考慮組織語言,怎樣說才文雅。
“跟紅色有關?”鄭乾猜測。“難道幽吼對紅色十分敏感?紅色對幽吼天然克製?”。
“不對。幽吼怕的不是紅色,而一切沾染有雌性氣味的物品。包括女人。女性沾染過的用品不能殺死它,而是幽吼一旦遇到這種東西,便會心神大亂。更容易捕殺。”。
鄭乾虛著眼睛,瞅著哈十七不說話,似笑非笑的。哈十七被鄭乾看毛了。
“乾嘛用這種眼光看我?我臉上有飯粒?”。
“沒有想到十七兄弟還是個有故事的人。連幽吼這麼私密的禁忌都知道。牛!”。鄭乾誇張地雙挑大指。
“你想到哪去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哈十七急忙辯解。
當初,哈十七剛出世,他的出生地在一個深山老林裡,方圓百裡沒有人煙。他沒有父母。沒有兄弟,一切憑著本能生存下來。
直到有一天。他在山林裡四處遊蕩,碰上了一對老夫妻。
這對老夫妻是妖怪豢養的奴隸,因為忍受不了妖怪的淩虐逃跑的。躲到深山避難。
老夫妻見到哈十七一個小孩獨自闖蕩,十分危險,老夫妻又沒生下一兒半女,便收留了哈十七,認他做乾兒子。
三人既要躲避妖怪。又要時常躲避猛獸的侵襲。
老頭多少會點法術,打獵是一把好手,老太太在家裡種幾棵菜,弄點糧食。湊合勉強著生活。
留下哈十七,添了一個人吃飯,老頭上了年紀。打獵就有點力不從心。
幸好哈十七力氣非常大,即便凶猛的虎豹也不是他的對手。
有了哈十七,老頭反倒清閒了,隻管在後麵收拾獵物。
這一天,老頭跟哈十七出去。老太太一個人在家,去山後溝渠裡打水。
一隻幽吼不知從什麼地方順著水流來到此地。潛伏在水中,
老太太將洗過的衣服晾曬在樹枝上,深山常年見不到外人,本來在這有裡晾曬就可以,但裡麵有老太太用過的貼身用品,哈十七又逐漸大了。老太太總要避嫌。
洗完衣服,老太太準備打水澆菜地。
也是老太太命不該絕。那隻幽吼在老人背後偷襲。
躍在空中撲向老太太之際,誤打誤撞頭上的尖角正好將晾曬在樹枝上的老太太用過的騎馬布掛住。
老太太見到身後的猛獸,嚇個半死,一路狂叫著奔向木屋。
老頭跟哈十七正巧回來。聽到老太太呼救,
趕到水邊。見那層隻幽吼正虛弱地躺在地上,頭上掛著騎馬布。
這種東西極為凶惡,虎豹也是他的口中食。哈十七那時隻是覺醒了本能,對付幽吼非常吃力。
然而這次卻非常順利。
後來經過多次試驗,才總結出幽吼的這一弱點。
尤其以騎馬布為佳,其他女子用品功能一樣。
後來老夫妻死去,哈十七才開始在雙月大陸四處遊曆。
自從鄭乾決定郝仁義的指示,前往斷魂居的時候,哈十七就想到了死水沼澤裡隱藏的幽吼,便順手將葉萍家的紅窗簾放在懷裡,今天派上了用場。
“你沒見過自己的父母?”鄭乾問。
“沒見過。我剛有一了意識,睜開眼睛,便躺在一個山穀裡,身體小小的。也沒有衣服。任憑我如何回憶都想不起我的來曆和誰是我的父母。並且更奇怪的是隨著我年齡的增長,自動複蘇了許多技能,仿佛那些東西我本來就會,隻是不小心忘記了,現在重新想起來而已。”。
“算了不說了,我們得想辦法把那隻幽吼除掉,否則我們無法渡過死水沼澤。”。哈十七甩甩頭,將腦袋中疑問甩掉。
日已西斜。
”鄭哥,今天天完全黑下去之前,必須除掉它,夜晚它如果潛伏到死水沼澤,我們更加沒法法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