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齊點頭,臉上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神態。事到如今,隻能聽從命運的安排。
“那大哥,我們這幾個人都是修補祭品,下一個是誰還說不定呢?”。步存心有僥幸。
“剛才再三向你確認你千萬不要後悔,就是因為這事。”胡齊同情地看著步存,“如果你不問我,那麼下一個祭品是誰。就是隨機選出來的。但是你非得問個明白不可。我說了,等於你自己主動承攬了下一次祭品的使命。所以下一次一定你。”。
“啊?你?這。。。。。。”步存大驚。世上沒有後悔藥,胡齊在說之前,確實一再地問過自己是否真的非要街道真相,自己還鐵嘴鋼牙,滿不在乎。萬沒想到後果如此嚴重、
步存瞠目結舌了半天,頹然癱坐在凳子上。自己作死非逼著人家說。這下引火燒身。
“兄弟,我說什麼來著。本來我不想說。是你一再追問。這下害了你不是?”胡齊給步存倒上酒。“乾了,好在離下一次還知道要噎多少年呢?”。
步存端起酒,猛地往桌子上一墩。
“大哥。這酒我喝不下。雖然明知道自己早晚要死。但是的等死滋味兒真的太難受了。大哥,你就沒想到離開這個地方,到幽冥山投靠他們。”。步存壓低嗓音問胡齊。
“我的兄弟,哥哥我能沒想嗎?可是上邊的是什麼人?你想到的他們全都想到了,早就防備著逃跑呢。你想想,自從來到輪回台值守,你出去過嗎?”。
步存想了想,“沒有。”。
“為什麼沒有?”,
“對呀,為什麼沒有?”胡齊一問,步存還真是想起來,自打做了個看守以來,心中竟然從沒有產生過出去的念頭。
“現在想了沒?”,胡齊問。
“嗯,嗯?也不那麼強烈。沒有出去的欲望。”。步存道。
“著哇,這就對了,我們身上早就給種了無憂印了,覺得在這兒做值守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兒。逃走,反抗的本能全都被無憂印封了。當然興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胡齊道。
“我們就是幾個小兵,值得上頭下這麼大功夫嗎?”步存覺得胡齊的話太過離奇,叫人難以置信。
“你看看,跟當初我問的那個人的反應一樣,而且質疑的話都不帶錯一個字的。”胡齊苦笑。“要不說我們是孤星命,我們是人家手中的玩物呢?”。
“你得拿出證據來啊?不能嚇我個半死,空口無憑的,讓我以後的日子怎麼過?”。步存內心深處抱著一絲僥幸。胡齊的話是假的。跟他開玩笑。
胡齊端一碗酒,一仰頭喝了。
“我就知道你不信,不愧是好哥們兒。說話的語氣都象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也罷,既然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跑不了,蹦不了我。哥哥我不能丟下你不管,同時為了讓你相信我說的都真的。你跟我走。我知道哪裡有答案。”。
“大哥,你要乾什麼?”,步存見本來衰老不堪的胡齊忽然光棍起來了。不由的心中一驚。
“兄弟,一會兒,我帶你去個地方。去後你自會得到想要的答案。”。
兩條人影悄悄地從屋裡出來。沿著輪回台朝後麵急速跑去,
這兩個正是步存與胡齊,他們仗著酒勁兒,摸向胡齊所說的地方。
“注意。彆讓哨所的人發現了,”胡齊指著輪回高台上的哨所。
步存二人緊貼著輪回台壁,趁著哨所上的人偷懶之際。腳下生風。一溜煙地跑向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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