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被數根粗大的鐵鏈束縛在擎天柱的頂端,郝仁義這次終於可以讓天心歸位,顧不了許多,衝破一層層的封印阻礙,很快便來到天心近前。圓球形態的郝仁義長出一張嘴,急切地咬向鎖鏈,咯嘣咯嘣,鎖鏈應聲而斷。
緊跟郝仁義的鄭乾眾人乍舌不下,這老家夥牙口還真好,這麼粗的鎖鏈在他嘴裡,跟豆腐沒區彆。
眨眼間郝仁義已將天心吞下肚。
天空中響起歡快的仙樂,似乎在慶祝著什麼?
“老頭這是成功了,否則天不會降下祥瑞。用仙樂慶賀郝仁義成功歸位。”。哈士七跟鄭乾,大力擊掌相慶。
唯有諦聽眉頭緊鎖,他急速地拉著鄭乾等人遠離了天心歸位的郝仁義。
郝仁義的外形急速地發生著變化。
鄭乾哈士七幾人熟悉的那個郝仁義又回到了眾人麵前,
“你彆拉著我,這麼大的成功還不應該慶賀一下嗎?”哈士七想掙脫諦聽的手。
天空的仙樂仍然在奏,卻變得急促起來,如同征戰殺場的戰鼓。
鄭乾也聽出了不對勁兒。
“不好,二弟,不對。要小心,”話還未完,郝仁義出手了。出手的對象卻是鄭乾等人。
恐怖的威壓磅礴如淵,這股力量是天的意誌,雖然郝仁義隻是玉皇的一縷微不足道的分神,但這縷分神照常代表了天的意誌,鄭乾的身份是天道代行者,比玉皇的身份一點也不低,所以除了實力的差距,氣勢上並不太懼怕,大力得人身不久,腦袋中根本沒有那麼多尊卑長幼的規則束縛,除了覺得郝仁義的威勢壓的有點難受外,也沒有其他的感覺,而哈士七諦聽則不同了,他們一向視玉皇為最高神,等級上的壓製使的他們呆若木雞。完全興不起逃跑或者反抗的念頭。哈士七一口一個老家夥,郝仁義真正露出了他的實力,哈士七這才知道跟郝仁義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除了鄭乾,其他人都成了郝仁義手下待宰的羔羊。鄭乾自己雖然可以行動,但對上郝仁義,如同頑童跟殺人狂魔的較量,無異以卵擊石。
鄭乾想將他們全都弄進空間,但他們跟在郝仁義身後時,距離都不一樣,自己不能全部將他們弄進空間。而且煉心道窮奇還在那兒,如果他們全逃了,窮奇怎麼辦,肯定逃不出玉皇的手心。
鄭乾心念電轉,想不出一個萬全之策。
郝仁義表情木然,跟夢遊一樣,緩緩地朝鄭乾幾人走來。
怪不得波旬的分神撈走了破山君與守衛兵的元神,卻將天心給留下了,原來,波旬早在天心上做了手腳,郝仁義吞下天心後,他識海內的封印咒解開了,心智卻受到波旬的控製,換句話,郝仁義體內的封印轉變成了波旬的控心術,
控心術的影響下,鄭乾他們就是郝仁義的仇敵,他奉了波旬留下的命令,務必將諦聽等人擊殺,將鄭乾活捉。
“呼叫地藏。”,天道錦囊又出現在鄭乾腦海。隻有短短四個字。
鴻祖莫不是耍我吧,鄭乾又急又氣,地藏自己都還生死不明,我呼叫他,呼叫管什麼用?
郝仁義走到諦聽跟前,諦聽一動不能動,眼看著郝仁義抬起手掌拍向自己的尖頂。
不能再猶豫了,病急亂投醫,管他有沒有用,有棗沒棗打三竿子,
“地藏師父,你快來呀,來晚了你可再也見不到我們了。師父歪,你快來吧,”。
話音未落,擎天柱上方飄飄灑灑,朵朵金蓮搖曳而下,柔和的金光布滿了整個天空,金光中有婀娜的天女灑著金蓮。郝仁義發出的怨氣被天降祥瑞給中和,郝仁義的手掌舉在空中,忘記落下。
“窮奇來了,”大力叫著,金蓮沐浴下,大力畏懼災害心儘去,他回頭見窮奇如同一道閃電飛了上來。窮奇的背上坐著一個人,這個人的光頭鋥亮,雙手合什,
“阿彌陀佛,鄭乾小友,我來也。”,
來人正是神魂自爆的地藏,他從窮奇的背上下來,一步步走著,每走一步,腳下蓮花朵朵盛開,五色祥雲翻湧,郝仁義帶來的煞氣全都不見了。地藏來到郝仁義身邊,將他高高舉起的手輕輕放下。
“施主,你迷的太久了,還要執迷不成,”,地藏在郝仁義的頭頂著摸了三下。念了幾句偈,
“佛法撫頂,執迷儘空,過去種種,今日重生。”。
念畢,地藏雙腿盤坐,起在空中。
歌聲響起,仙樂奏起。
“諦哥,這次是不是真的?你聽出什麼沒有?”哈士七問諦聽。
諦聽使勁點頭:“放心,這次絕對是真的。因為大哥實現了自己的誓言,神魔獄這個地獄已經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