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與大力跟在後麵又聽了幾句,總算聽明白了二人爭論的焦點。姚風城主抱著的小盒,裡麵封印就是懲戒之鑰,波旬中了玉帝的圈套,將對自己詛咒記錄在懲戒之鑰上,如果他想對懲戒之鑰的主人——也就是姚風城主有任何不規,懲戒之鑰上的詛咒立刻生效,反噬波旬。
玉帝要姚風城主立刻激活懲戒之鑰上波旬的詛咒,將波旬的神識消滅。
玉帝跟波旬在神國的戰鬥異常辛苦。玉帝想請姚風城主加入到天庭界陣營。
姚風城主一口回絕。他在諸神麵前曾經立誓,在他管轄星光之地時起,星光之地就是永久的中立之地。絕對不會摻合三界九天任何勢力。就算是三界九天中的各方勢力人腦子打出狗腦子。跟星光之地,跟姚風城主也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任憑玉帝磨破了嘴皮,姚風城主不為所動。最後實在被玉帝磨的沒辦法了。姚風城主說道。
”你要我激活懲戒之鑰上的詛咒,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我不能破壞我做人的原則。但你是我的好朋友。我若是不幫你,於朋友情份上也說不過去。也罷,我給你個希望,至於你怎麼做才能將希望變成現實,那我就管不著了。“。
玉帝一聽還有希望。喜色浮於臉上。
”你也彆高興的太早。我給你的希望可不大。如果有朝一日,你沒有被波旬打敗。我答應你。會將懲戒之鑰的所有權轉到彆人身上。甚至是你身上都可以。懲戒之鑰換了主人。再激活詛咒就不算我違反約定。好了,我隻能做到這些。“。
玉帝一聽,這哪裡是希望不大,簡直就是強人所難。還不如徹底死心來的痛快。
“有朝一日是哪一日,你總得有個具體的日期吧,我跟波旬的神識之戰可能曠日持久,我哪裡知道能打到什麼時候結束。”。
“這樣吧。具體日子我也不好說,但我可明確的告訴你,什麼時候應劫者出現在我們這個地方。那個日子就是我們約定的日子。”。
玉帝又一咧嘴。這又是個沒準兒。
姚風城主不再跟玉帝廢話。手一揚,手中的小盒飛的無影無蹤。
“老兄,我們走吧。“。不待玉帝回話,姚風城主自顧一晃不見了蹤影。
玉帝呆立了片刻,罵了一句:“這個老頭子,倔的象頭驢。”。苦笑著搖頭,化成金光走了。
鄭乾與大力看的清清楚楚,聽的也清清楚楚。懲戒之鑰確實就在這座翠竹山上,到底在哪裡?鄭乾的眉頭緊鎖。
“鄭哥,看我的。”。
大力縱身飛在高空。觀察著整個翠竹山。
“鄭哥,我差不多找到懲戒之鑰藏在哪兒了。”。大力興奮地對鄭乾說道。
”鄭哥,你看這幅畫。這是哪兒?“。大力把一幅地圖用圖影術展現在鄭乾麵前。
漫山遍野的青竹。這個特征太明顯了。
”翠竹山唄。我們就在山裡。從畫上的位置看,我們應該在這個地方。“鄭乾點著畫上一個點。
畫麵一虛又換了一幅畫。
”鄭哥,你再看這張。“。
漫山遍野的竹子。這還是剛才那張哪,這還是翠竹山。
鄭乾正想讓大力彆開玩笑,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他見大力目光炯炯,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不象平日嘻嘻哈哈玩笑的樣子。
“這還是翠竹山啊?”。
大力:“鄭哥,你再仔細看,哪裡不同?”。
鄭乾:“暈,怎麼還要找茬兒,找回兩幅畫的不同?”。
大力將剛才那幅畫也具現出來,與這張並排懸在空中。
“竹子都是那麼青。小溪還是那麼清澈。甚至從竹林裡飛起的小鳥兒不光數量一樣,而且都是尖尖的紅嘴巴,漂亮的黃羽毛。”。
鄭乾用手點著兩幅畫,認真的找茬。微細的地方都逃不過的眼睛,但兩張圖畫一模一樣。哪裡有不同啊。
“鄭哥,你看這裡。你再看這裡。”大力點著畫上不一樣之處。
鄭乾恍然大悟。原來真的是不一樣,畫中那座山頭,也就是鄭乾與大力所在位置的那座山頭,一幅畫上的山頭被天上的日光一照,出現了一個極輕極淡的影子。而那個影子跟這座山頭幾乎重疊一起。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而另一幅畫,這座山頭同樣在日光的照耀之下,卻沒有那道虛浮的影子。
“沒影子的幅是我們剛到翠竹山的時候,我為了行事方便,測繪下來的,而這幅是姚風城主與玉帝出現又消失後,我剛剛畫下來的。懲戒之鑰應該化成一座看不到的山峰,要想得到那小盒,必須將這座山頭的影子峰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