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命王朝的女帝祝矽玉的五個出任監統的弟弟中,進展最為緩慢的當屬祝矽堅。與其他四位兄長相比,這位年僅十五歲的小弟弟顯得格外軟萌可愛。
然而,年齡小並非是其進展緩慢的關鍵因素。在中原道,祝矽堅一直得到柯桑田的悉心照料。
柯桑田作為柯家少主以及大河巡閱使,在接手工作初期,對於祝矽堅的幫助可謂巨大。
但問題在於,柯桑田屬於保皇派藩鎮,簡單來說,他可以支持皇室,但絕不能接受削藩之事。畢竟,柯桑田自身亦為藩鎮之一。
不過,柯桑田非常樂意利用這位年輕的監統來打擊自己的競爭對手,無論是家族內部還是中原地區的敵手皆在此列。
某天,柯桑田正與祝矽堅交談,此時的柯桑田身著一件鬥牛袍。
所謂鬥牛,乃是一種形如蟒蛇、尾巴似魚、頭部雙角向下彎曲如牛角的神獸圖案服飾。
官服在身更顯得身姿挺拔,溫和而不失威嚴。
他笑著說:“大河流域非常容易產生水災,現在你所在的夢華城就是衝積平原,在好久好久以前這裡可是丘陵地帶,是洪水一次次淤積形成的。”
祝矽堅點點頭說:“這樣呀!”
看著對方求之的目光柯桑田繼續說:“王爺,你知道嗎?大河在夢華從附近形成了天上懸河的情況。”
祝矽堅不解:“天上懸河?”
柯桑田侃侃而談:“對的,也就是在這個流域大河的河床高於夢華城,如果沒有堤壩阻攔整個夢華城都會付之一炬。”
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然後道:“所以我這個大河巡閱使除了軍事任務還要進行堤壩的維護。”
他麵帶微笑,說到:“洪水造成的衝積平原,讓這裡土地肥沃,成為了文明的搖籃,但是也因為經常發生水災,讓這裡經常陷入貧困的饑餓。”
祝矽堅聽後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察覺到對方求知若渴的目光,柯桑田繼續講解道“大河,是中原文明的母親河,過去實際上是清澈的,後來由於上流的水土流失,造成了泥沙俱下,變成了如今的渾濁樣子。”
祝矽堅一臉疑惑,忍不住問道“天上懸河?好神奇的樣子。”
柯桑田微微一笑,開始詳細解釋“因為這個,所謂的‘天上懸河’,曆朝曆代,都在大河附近,修建堤壩,利用好了,大河可以促進農業,和漕運,如果出現意外整個夢華城都將變成一片澤國,這種悲劇在曆史上發生過好多次。”
說到這裡,他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又鄭重地說道“正因為如此,咱們天命王朝才要設立大河巡閱使。”
祝矽堅豎起來大拇指說:“哥哥真厲害!”
柯桑田謙虛的說:“這是我的工作罷了,對了過幾天我準備到望帝城去看你姐姐祝矽玉,你如果需要我給她說什麼我可以代為轉述。”
祝矽堅略做思考說:“嗯,沒彆的,告訴我姐姐我很好就可以了。對了你是不是喜歡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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