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經他也是這樣,突然把我圈進在他懷裡。
那時,他俯身親吻了我。
再之後,一切水到渠成,他在我耳邊呢喃:“瑾言,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可他的一輩子,似乎太短,短到隻有兩年時間,就變了心。
見我不說話,顧安時狠狠咬了咬我的嘴唇。
“說話!”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眼淚模糊了我的眼眶。
雙唇再一次觸碰,卻沒有當初的激動和羞澀。
既屈辱,又生氣。
顧安時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與他對視,“哭什麼?”
我不說話,一個勁地掉眼淚。
他一邊給我擦眼淚,一邊眸光溫柔地看著我問:“吃醋了?”
我想否認,心都死了,還吃什麼醋?
可張了張嘴,嗓子像是被什麼堵住似的,發不出聲音來。
顧安時笑了。
他本就長得好看,這一笑,更有種勾人的魔力。
當初我之所以喜歡他,也是因為他笑起來很有感染力。
就像天上的星星似的,很耀眼。
“怎麼什麼醋都吃?寧晚隻是我的妹妹,你是我老婆,你吃她的醋乾嗎?”
“隻是妹妹嗎?”
他這輕飄飄的話,還是刺痛了我的心。
誰家好人會為了一個莫須有的‘妹妹’,把親生女兒扔到半路上?
這一刻,我對顧安時又有了新的認知。
他呀,要麼就是人格分裂,要麼就是腦子有病。
否則怎麼會上一秒,跟沈寧晚眉來眼去,下一秒,又跑回來跟我解釋說明。
“不是妹妹,還能是什麼?”顧安時在我腦門上彈了一個腦瓜嘣,“林瑾言,你這麼愛吃醋,乾脆開個醋坊算了。”
跟一個神經病,我真的不想多說什麼。
“你讓開,我想上廁所。”我推了推顧安時的胸口。
他起身,又恢複了以前的高冷,“上完廁所,咱們去林家看看,周景程瘋得不輕。”
周景程瘋得是輕是重,我還真不知道。
我隻知道,顧安時是真的瘋了,還瘋得不輕。
進了衛生間,我抽了幾張紙巾,打濕後,對著鏡子,狠狠地擦拭著嘴唇。
一想到顧安時用親了沈寧晚的嘴親我,我就覺得陣陣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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