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什麼,你可是我姐妹,欺負你,就等於是在欺負我。
姓沈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玩意兒,也敢騎在我頭上拉屎......”
她罵罵咧咧好久,才想起問我,來醫生辦公室做什麼?
我晃了晃手裡的出院證明,“杜醫生說我身體沒什麼事,可以出院了。”
“怎麼可能沒事?”
司琪停下腳步,一臉緊張道:“瑾言,你昏迷了三天兩夜,不是三十分鐘、三個小時。
這什麼狗屁醫生,該不會是庸醫吧?
你等著,我去找他算賬。”
我一把拉住這個小炮仗,“大姐,你可彆瞎說,人家杜醫生可是國外留學回來的。
彆看他年輕,但是醫術高超......”
“高超個屁。”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司琪打斷。
“你等著,我給周景程打電話,讓他給你安排轉院。
什麼垃圾醫生,病人昏迷了三天,剛醒沒多久,他就敢讓病人出院。”
她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給周景程打電話。
我奪走了她的手機,勸說道:
“姑奶奶,淡定,淡定,我實話實說吧,是我不想在醫院待了。
我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更不喜歡看到隔壁那兩個倒黴玩意。”
司琪認同地點點頭,“隔壁那兩玩意,確實挺膈應人的。
所以,你還是轉院吧,本來周景程就打算給你轉院的。
要不是擔心你生氣,他早就給你轉了。
這家醫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越治你病得越厲害......”
“咳咳——”
司琪話說到一半,我們身後就傳來一陣咳嗽聲。
回頭一看,竟然是杜醫生。
他黑著臉,狠狠瞪了我一眼,又一視同仁地給了司琪一個眼刀。
“小姑娘長得挺漂亮的,眼睛怎麼這麼瞎?
我們醫院哪裡越治,病人病得越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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