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要麼死,要麼生不如死
從此以後,省大的人都牢牢記住了一個叫李白的人。
這個李白雖然穿的邋裡邋遢,但竟然在校門口強吻了他們心中清純無比的校花,並且校花還沒有絲毫抗拒的意思,而且這個李白眨眼間贏了兩萬塊錢,又眨眼間將這兩萬塊錢撒了出去,灑脫的讓人歎服。
所以學校裡的人都紛紛猜測我的身份,有說我是多金富二代的,有說我是紅色官二代的,反正都認為我不是一般人,要不然怎麼會被高高在上的校花看上。
這些都是我後來林夏一告訴我的,我忍不住搖頭苦笑,心想不知道他們如果得知我就是個農村來的窮小子,會作何感想。那天下午我跟林夏一在奶茶店坐了一下午,聊這兩年多以來各自身上發生的事,在得知我在她走後被沈俊良害的斷了雙腿後,她一下握住了我的手,眼眶一下就紅了,低聲說:“對不起,我那天不應該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打你的。”
我衝她笑笑,緊緊的攥著她的手,按到自己臉上,無比開心的說:“我倒是希望以後每天都能被你打。”
她垂下頭,神情說不出的傷心,再次說了聲對不起,低聲道:“在你最困難的時刻,我沒能陪在你身邊。”
我伸出手在她鼻子上輕輕刮了下,柔聲說:“你錯了,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你一直都在我左右,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忍受不了那些痛苦的鍛煉,熬不過那些非人的訓練,正是因為有著有朝一日能夠站在你麵前,再對你說聲我愛你的信念,才讓我撐過了那段人生最艱難的時光。”
她抬起頭,望著我的眼裡隱隱有了淚光,緊緊抓著我的手說:“從今往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我用力的點點頭,望著她鄭重道:“再也不分開了。”
與我相比,林夏一這兩年多過的要平淡的多,每天無非練琴,學習,最後以優等藝術生的身份考入了省大。
我問她不是一直都想去南方上大學嗎,最後怎麼選擇了本省。
林夏一習慣性的一歪頭,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滿帶笑意的說:“因為我怕南方太遠,你這個傻蛋找不到我,所以考慮再三,還是留在了省城,起碼跟你待在同一片土地上。”
我鼻頭泛酸,看著她堅定道:“如果早知道你離我這麼近的話,我會不顧一切的來找你。”
林夏一神色突然黯淡了下來,說:“其實我們能在一起,也要感謝葭兒,隻可惜,她現在……”
我的臉頓時板了起來,眼神裡帶著一股狠戾之色,語氣豪壯道:“放心吧,既然天地不公,那我便自己替葭兒把這公道討回來。”
晚上八點鐘,我一個人站在我們學校後院的小亭子裡,沒一會兒,一男一女,兩個身影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正是喬盛,到我跟前打了個招呼,指指旁邊一個滿身香水兒味兒的女生,說:“人給你找來了,怎麼做你跟她說吧。”
我把他拖到一邊,低聲問道:“靠譜嗎?”
喬盛拍著胸脯說:“放心,我乾妹妹。”
我點點頭,望向這個麵容俏麗,身材高挑的女生,塞給她五百塊錢,把明天晚上她需要做的事兒說了一遍。
高挑女聽完點點頭,把錢推還給我,說:“幫慕白哥做事,我不要錢。”
我一臉詫異的看著她,問她為什麼。她笑了笑,說:“就憑你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
高挑女走後喬盛抽著煙湊過來說:“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沈俊良撲騰的不小,大一的現在都唯他是從,似乎忘了你這個老大的存在了。”
我抬頭望向黑藍色天空中那一抹如彎刀般的紅黃色月牙,臉上浮起一個陰寒的笑容,說:“放心吧,明天晚上之後,他在這個學校就再也待不下去了。”
當天晚上我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個飽覺,第二天叫著喬盛和猴子出去好好吃了頓,養足了力氣,準備晚上的行動。
等夜漸深的時候,我們三個打車去了市裡的一家酒吧,沒有進去,而是在對麵的樹底下蹲著抽煙聊天。
猴子和喬盛兩個大煙槍給我嗆得眼淚都出來了,忍不住沒好氣的問他倆說:“確定是這兒嗎?沒搞錯吧。”猴子悠悠的說:“放心吧,錯不了,這小子這兩天天天晚上來這兒玩。”
猴子說完沒多久,一輛出租車在酒吧門口停了下來,緊接著下來四個穿著時尚的男子,其中一個頭發梳的錚亮的正是沈俊良,四個人勾肩搭背的進了酒吧。
喬盛立馬打了個電話,沒多久高挑女穿著一身性感的長裙從遠處走來,徑直進了酒吧。
我們在外麵等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沈俊良他們才出來,四個人都喝的醉醺醺的,跟他們一起的還有高挑女,隻見沈俊良勾著高挑女的脖子,手肆無忌憚的穿過她領口的衣服,伸向了她胸口裡,衝旁邊那三個人揮揮手,說:“你們先回去吧。”
等那仨人打車走了,沈俊良有些迫不及待的抱著高挑女親了起來,手不老實的在她的屁股上肆意抓弄著。
高挑女被他摸得有些害羞了,趴在他耳邊輕聲說:“那邊有個酒店,我們去酒店裡吧,隨便你怎麼玩兒都行。”
沈俊良兩眼放光的用力點點頭說好,拉著她就去了酒店。
猴子和喬盛他們把煙一掐,和我一起跟了上去。
我們在酒店下麵等了會兒,高挑女就給我們把房號發來了,猴子說讓我和喬盛先上去,一會兒人到了,他給帶上去。
我和喬盛上去後在房間外麵等了有十幾分鐘,門鎖一響,高挑女給我倆開了門,躡手躡腳的衝我倆比了個ok的手勢,我和喬盛點點頭,示意她可以走了。
我和喬盛輕輕關上門,屋裡的沈俊良還沒有察覺到不對,語氣裡說不出的享受,扯著嗓子喊著:“寶貝兒,寶貝兒,你乾啥呢?趕緊開始吧。”我來走進屋裡後,看到沈俊良正赤裸著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兩隻手被高挑女用手銬銬在了床上,眼上蒙了一塊兒黑布,看表情似乎很享受。
喬盛忍不住嗤笑了聲,罵了聲傻逼,接著掏出手機來說都給他錄下來。
沈俊良聽到聲音不對,臉色立馬變了,驚慌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怎麼闖進來的?”
喬盛一邊拿手機錄著,一邊走到他身邊,把他眼上的黑布拽了下來,沈俊良扭頭一看是我們,臉色瞬間白了,微微一愣,很快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下意識的一縮身子,用力的掙紮了起來,拽的手銬在床上撞得咣當直響,無比憤怒的大聲嚷嚷著:“操你媽的李白,你給老子下套兒!你完了!死瘸子。”
喬盛二話沒說,照他命根子那兒就是一腳,沈俊良嗷的慘叫一聲,縮起身子,臉瞬間紅了,脖子上青筋暴凸,張著嘴,有些喘不上氣。喬盛滿不在乎的叼著煙說:“罵,接著罵。”
沈俊良緩過神來之後立馬換上一副哀求的神色,衝我和喬盛說:“兩位大哥,我知道了錯了,求你們饒了我吧,隻要你們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冷臉看著他說:“做什麼都行?那我讓你死呢?”
沈俊良一瞬間麵色土色,沒敢說話。
我嘴角浮起一絲微笑,說:“你隻有兩種選擇,要麼死,要麼生不如死。”
“咚咚咚。”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喬盛把煙一掐,說:“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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