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親自參加行動,但是一直坐鎮在總部,下麵的兄弟捷報連連,我麵色沉穩,沒有表現出絲毫的興奮神色,因為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沒了白道上勢力的庇護,蔣天心不過就是個紙老虎,不出一個月,我有信心就能將他的勢力清除乾淨。
我一夜未睡,等天快亮的時候,喬盛告訴我受傷的兄弟已經送去了醫院,而其他全部兄弟也都已經安全撤退,我這才鬆了口氣,跑到床上去睡覺。
我知道,接下來,我要等的,隻是蔣天心的電話而已。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最後我沒有等來蔣天心的電話,反而等來了一段錄像,一張讓我無比意外的錄像。
因為一夜未睡,所以我睡的很沉,一直到了傍晚的時候,我才起來,洗了把臉就去了喬盛的辦公室,猴子和豺子倆人正好也在,仨人在屋裡下著象棋,見到我後問我餓不餓,吩咐人給我做碗麵吃。
我搖搖頭,說不餓,問他們蔣天心有沒有打來電話。
猴子搖了搖頭,說沒有,等了一整天,那小子也沒打個電話。
我說大金牙那邊呢,他也沒有來過電話嗎?喬盛說也沒有,估計還沒打疼他們吧,所以沒有鬆口。
我冷笑了一聲,說:“他大大小小總共就那麼二十來個場子,既然給他端了一半兒了還沒打疼他,那今晚上就繼續把他另外一半兒給他掃了。”
猴子一聽興奮的說:“爽!我還正愁今晚上去哪兒消遣呢。”
我笑著說:“記住了,要給他砸到裝修也得裝仨月的程度。”
猴子點點頭,說沒問題。
我說今晚上記著多帶點兄弟,經曆了昨天的事情之後,大金牙那邊一定會增派人手,加強防備。
跟猴子交代完之後,喬盛突然喊了我一聲,語氣有些遲疑,感覺說話吞吞吐吐的,我皺了皺眉頭,說:“乾嘛啊,有啥事直說。”喬盛衝我招招手,往他辦公桌走去,說有個東西給我看,讓我確認一下。
我見他弄的神神秘秘的,頓時樂了,趕緊跟著他走過去,他從電腦上找出一端監控視頻,說道:“監控拍到的,本來是為了確定蔣天心的行蹤的,但是沒想到她竟然也牽扯進來了。”
我心裡納悶,心想誰啊,看喬盛的樣子好像挺凝重的。
我趕緊過去坐到電腦桌上,啪的點開了播放鍵,隻見畫麵中出現了一輛香檳色的寶馬車,停在了我們場子斜對麵的一家高檔西餐廳前麵,從這角度,剛好能看到他們的車,隻見車停下後,從駕駛室上下來一個人,深藍色的西裝,一絲不苟的發型,錚亮的皮鞋,除了蔣天心,還有誰。
因為是下著小雨,所以蔣天心在下來的時候打了一把傘,隻見他從駕駛室下來後,慌忙的衝旁邊的副駕駛,打開車門,將傘放過頭頂,接副駕駛上的人下車。看到這一幕,我心裡無比的納悶,這副駕駛上坐的是誰啊,值得蔣天心如此的上心,要知道,他可是個隻能讓彆人伺候的大少爺啊,什麼時候也開始伺候起彆人來了,我猜測這副駕駛上的要麼是他義父,要麼就是個女的。
果不其然,等門開開後,從上麵下來一個身著酒紅色呢子大衣的長發女人,身形高挑,氣質不凡,衝蔣天心笑了下,接著趕緊縮到了傘下麵。
“等下,倒回去看看!”
我脫口喊了一聲,雖然那個女人的麵容一閃而過,但是我卻感覺無比的熟悉,心裡猛地便沉了下來,暗暗祈禱不是她。
喬盛趕緊按我說的將錄像又往回到了到,等播放到那個女人從車裡出來的那一刻,喬盛立馬按住了暫停鍵。
不過因為她起身的速度太快,加上下著小雨,所以她的麵容有些模糊,有些無法辨認,但是這個模糊的麵容看起來,是那麼的熟悉,是那麼的似曾相識,亦是那麼的刻骨銘心,我急促的呼吸著,心臟不由快速的跳動了起來,隱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是她,就是她。
作者的話:
第一更,第二更稍微晚一些,晚上跟朋友一起吃飯,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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