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走進屋裡,話還沒說完話,就感覺到一陣涼風吹過,手上的信封瞬間消失不見了。
而一旁的周自珩小心翼翼的開啟信封,拿出信紙後,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
許久後,他才輕笑出聲,“果然是她能做出來的事。”
小廝見主子爺高興,就笑著提議“主子,您既然這麼在乎許姑娘,怎麼不同她認識一下呢,萬一她也喜歡您呢?”
周自珩扭頭注視著窗外,似是在回答小廝,也像是在同自己說“現在還不是見麵的時候……”
於此同時,山上的許儘歡也準備審問項林生了。
一進屋,馬文才都不用許儘歡吩咐,就熟門熟路的從項林生的嘴裡掏出了兩粒毒藥。
“嘖,看不出來這家夥比宋淑蘭還厲害,牙齒左邊右邊都有毒藥,藏得還特彆隱秘,要不是我檢查的仔細,還真不一定能發現。”
馬文才說完,又炫耀般的在李義昌的眼前晃了晃,不斷展示自己的這偉大功績,還趁著李義昌不注意用他的衣服擦自己的手。
煩的李義昌是直皺眉,沒看到許老大要審問犯人了嘛,還在這裡嘟囔個啥。
若不是理智還在,他都想把那毒藥塞進他的嘴裡,讓馬文才直接閉嘴,永遠開不了口。
兩人在許儘歡背後一頓撕吧,最後馬文才稍遜一籌,耷拉著腦袋出去洗手去了。
而許儘歡將項林生的下巴接了回去,冷聲道“你的同伴已經全部都交代了,你對我們來說也不是特彆重要,若是什麼都不說……”
許儘歡說到這裡停了停,仔細的觀察著項林生的細微表情,果然發現了一點點不對勁。
正常人遇到這種情況大概會害怕、會恐慌,但項林生表現出來的隻是表麵的害怕,那雙眼睛實在是太平靜了,沒有一絲的波瀾。
如果像蘇三喜所說,兩人都是銅牌殺手,這家夥的反應著實不符合他的身份。
這家夥果然有古怪。
似乎是察覺到了許儘歡的懷疑,項林生驚慌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
“我說,我都說,我是接了得意樓的任務才過來的,我真的是個領任務的普通人,什麼都不知道啊!”
許儘歡皺眉,愈發覺得這人有問題。
而她身後的李義昌,似乎也沒想到項林生交代的這麼快,眼裡都是驚訝。
李義昌身旁的李小小輕輕聳動了下小鼻子,聞了幾下空氣後,突然臉色一變,開始大聲咳嗽起來。
“咳咳咳。”
李義昌輕輕拍了拍妹妹的後背,“小小,你怎麼了?”
李小小搖了搖頭,小聲的說“哥哥,我沒事,就是剛剛聞味道被嗆到了。”
許儘歡也注意到了李小小這邊的動靜,疑惑的走到他們身邊,還沒等詢問,就聽到李小小小聲的說。
“姐姐,這家夥的氣味特彆難聞,又血腥又惡心,絕對是個大壞蛋!”
許儘歡輕輕摸著李小小的頭,笑著說“好,姐姐知道了,辛苦我們小小了,既然這裡難聞,就出去吧,不用忍著。”
說完,許儘歡就讓李義昌先送李小小離開了屋子。
等再回頭時,許儘歡臉上的笑意愈發的加深了,眼裡閃過一絲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