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臉色冰冷厲聲道,“你當這是什麼地方,再搗亂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趁我現在沒發火,快滾。”
張震毫不在意,風輕雲淡笑道,“我們都買了票,球賽沒結束你就趕我們走,要是贏了誰賠錢?
為了點小衝突就趕人,開門做生意,不能這樣,以後誰還來玩?”
經理臉色不善低聲問了酒保,當即冷笑道,“就你們買的那幾百塊,贏也贏不了多少錢,沒錢裝什麼大尾巴狼?”
薑紹業怒道,“你說誰?”
槐鐘也瞪起來眼,“你瞧不起我啊?”
此刻剛才的仇家現在竟然有點同仇敵愾的意思。
經理冷笑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
薑紹業和槐鐘從來沒受過這種氣,想要爆發但礙於這裡大老板的地位,有脾氣也沒處發泄,隻好忍氣吞聲。
張震輕輕一笑,“要照你這麼說,有錢下注就能繼續看球賽咯?”
經理聽酒保說了剛才張震全身總共才一百多零錢,當即嗤笑道,“對,這麼理解也行,你有本事拿錢出來啊!”
張震尬笑道,“我不是沒錢,我是怕太多你們不敢接,另外怕是贏了你們舍不得陪。”
經理料定張震沒錢,當即大笑一聲,“哈哈,放心,請在場所有人當見證,你拿多少出來,我都敢接,你贏多少我都賠得起。”
有人上趕著送錢,這就應了那句話,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張震看向薑紹業,“你兜裡還有多少都拿出來!”
薑紹業本來在家遛彎,身上也沒多少,摸了半天口袋才拿出五六百。
趙經理冷哼一聲。
槐鐘這會兒不蒸饅頭爭口氣,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鈔票扔在小桌上。
酒保拿起錢數了一下,高聲道,“總共九百六!”
趙經理噗呲一聲笑了,“你們兩個也是名氣不小的大少,全身找不出一千塊來,還裝什麼蒜,丟人不丟人啊?”
薑紹業和槐鐘臉漲的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就在此時,槐鐘幾個小弟紛紛摸錢包,湊了一摞票子送過來。
槐鐘卻扔了回去,“不用你們的,我今天認栽了,走人。”
幾個和薑紹業相熟的玩家,也紛紛要給他資助點,薑紹業也果斷拒絕。
他扭頭看向張震,“你小子車裡就沒放點錢?”
張震裝著苦笑道,“錢是有啊,我怕他們賠不起。”
趙經理高聲道,“大家夥聽好了哈,如果我賠不起他,從今後我天天學狗叫,還爬著走。”
酒吧裡來喝酒的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紛紛叫好起哄。
趙經理道,“要是沒錢拿出來,就你們這不到一千塊,我們不伺候,請吧,門在那邊呢!”
張震從夾包裡,摸出一摞綠油油的嶄新鈔票,砰的一聲摔在桌上,“我不是沒錢,我是怕你們沒有美刀賠!”
嘩!
在外麵玩的人幾乎都知道私人彙率,頓時爆發出一陣驚呼。
“這麼多美刀啊!”
“這可是十幾萬啊!”
趙經理眼睛一亮,“不就是一萬美刀嘛,收了,收美刀賠美刀,我們絕對不坑人,小劉快點給他寫票。”
那個酒保過來問道,“您打算怎麼買?”
張震把剛才的票拿出來道,“一樣,平局,一比一,這錢算我們仨的。”
嘩!
看熱鬨的眾人再度爆發一陣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