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後街九巷的地下賭博場在半年前興起,有人進去玩過出來後小範圍宣傳自己一夜暴富,吸引了不少人進去。後續隻有幾個人暴富,倒是有不少人喪命。
商陸:還有,張倩的男友名叫何知辰,兩人談了有兩年戀愛了,何知辰的家勢沒有張倩的好,何家算是二流豪門,和張家差了不少。半年前,何知辰在好友的介紹進了地下賭博場。
琴闕快速掃完所有信息,回了個好給商陸。
沈星弦無意看琴闕的信息,隻不過兩人靠的近,直起身子的時候一眼掃了一眼將所有對話收進眼底。
“你要插手地下賭博場。”沈星弦坐在琴闕對麵,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陳訴道。
琴闕沒直接回答,把昨天看到的事情簡單說了下,“昨晚我在學校看到張倩和何知辰的爭執,察覺何知辰身上有邪崇的氣息,跟過去發現了地下賭博場。”
“意思是,為了查清楚那個邪崇,你要隻身進入地下賭博場。”沈星弦肯定道。
不愧是沈家出來的,一下抓住了她沒說的重點。
琴闕右手飛速轉動黑色中性筆,沒否認沈星弦的猜測。
地下賭博場魚龍混雜,一個成年的健壯男性貿然進去必然討不到好處,彆說琴闕還是一個從體力和體型上都處於弱勢的女子。
然而沈星弦在琴闕臉上看到的是勢在必得,他問:“你以前做過更加危險的事情?”
“人在江湖走,什麼事情沒遇到過,區區一個地下賭博場讓商陸一個人去都綽綽有餘。”琴闕擺手,一點不把那個邪崇放在眼裡。
傲嬌小貓揚起腦袋,自信的不得了。
沈星弦想笑,忍著沒笑出聲,胸腔不受控製微微顫抖。
琴闕還等著沈星弦說話,沒聽見人接話,轉頭看去,沈星弦憋笑笑的原本病白的臉,兩頰扶起淡淡的紅暈。
和一個水潤潤的水蜜桃沒區彆。
看在對麵實在長得好看的份上,琴闕沒有生氣,還有心情耐心等著沈星弦笑完。
沈星弦也收斂,笑了一會就停下,擺出好學的姿態問琴闕,“和我說說你之前遇到的邪崇行不?”
琴闕看了眼時間,八點半還早並且明天沒課,在腦子裡挑了幾件特彆的除邪崇的事情慢慢講。
很多時候其實很無聊,所以琴闕講的事情時間跨度也大。
順著琴闕的講訴,沈星弦能想象到那些不同年齡裡琴闕是多麼的活潑有趣,或者自信滿滿。
眼前這個坐在白熾燈下,眉飛色舞講著自己的趣事,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琴闕。
沈星弦突然很想抱抱她。
……
周四,琴闕的課在下午最後一節。
下課回到辦公室批完同學交上來的設計稿,橙黃落日掛在天邊。
學校對麵新開了一家甜品店,出品質量好,短時間收獲了不少好評,琴闕打算去買幾個試一試。
車子停在店門前前幾十米,琴闕下車。
張倩牽著何知辰的手笑眯眯的從裡麵走出來,何知辰右手牽人,左手提東西,側耳聽女友喋喋不休的話,嘴角帶笑。
和上次在花壇看到的判若兩人。
“annie老師。”張倩先出聲打招呼,有些熱情的向琴闕介紹,“你也是來買蛋糕的嗎?這家店新開的,每一種甜品都很好吃。”
“對了,”張倩鬆開拍拍何知辰,“快把芒果蛋糕拿出來,上次老師把最後一個蛋糕讓給我,今天正好有機會,我請老師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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