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要乾什麼!”吳邪趕緊拉上帳篷,生怕被彆人看出來真的二人在裡麵。
吳邪額角劃過一滴冷汗,就他這個站位,真打起來第一個被乾翻的肯定是他啊。
假阿寧冷聲道“你在乾什麼?讓我進去!”
說著,她不由分說的就把吳邪扒拉到一邊去,然後被假吳窮按住。
看來他們是想到一起去了,都想著先打死對方再給對方定性。
“你不準進去!”吳邪慌張的想要攔住,但奈何自己被狠狠按住,疼得他感覺自己骨頭都斷了。
阿寧嗬嗬一笑道“我的營地哪裡是我不能去的,你到底在密謀什麼不可告人的計劃?”
一句話,就把吳邪給打成反派了。
“你……”吳邪這下頓時無言以對,他看了看人堆,熟悉的麵孔全都不在。
阿寧的手下在雲頂天宮死了很多,這次估計很多人都是新招的,假的阿寧很雞賊,隻帶上了新人,因為新人並不明白阿寧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也談不上能察覺出什麼不對勁來。
“小哥啊小哥,你關鍵時候怎麼又玩起失蹤來了,奧運會要是有失蹤比賽,你非得蟬聯一百年的冠軍不可!”
吳邪在心裡暗暗吐槽著小哥。
這時的假阿寧手已經按在了帳篷的門簾上。
正要揭開,卻隻見突然之間一把尼泊爾彎刀刺穿簾布,直直釘進了假阿寧的臉裡。
然後這把刀轉了個圈,在她臉上剜出來了一個極大的口子後拔出收回。
“啊!”假阿寧捂著生疼的臉,幾乎要疼暈過去了,嚇得退後了好幾步。
這一退,被她騙來的手下頓時愣住了,紛紛交頭接耳的。
“聽說領隊是個死都不會後退的人,怎麼這就退了。”
“我也感覺不對,我哥是她的老員工了,聽我哥說,當年她在大興安嶺被熊瞎子咬住大腿扯下來一大塊肉,她連喊都沒喊,麵不改色的就把那熊捅死了,後來醫生給他治傷,直接都看見骨頭了,當時沒麻藥了,就讓醫生直接消毒,酒精澆上去,眉頭都沒皺。”
“領隊到底怎麼了,這是咱們公司最強領隊的水平嗎?”
聽著一個個人的竊竊私語,假阿寧感覺到了一絲危機,然後大喊道“彆吵了。”
到底阿寧的威望還是大,喊了一嗓子後就沒有人敢多嘴。
她也明白自己不能退縮了,心裡不由得罵起阿寧,說她真是個瘋子,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拚命的人呢。
正當她要重新掀起簾子的時候,簾子自己就被掀開了,阿寧冷冷的臉直視著她,手裡的刀還在滴血。
眾人一看,頓時懵了。
什麼情況,領隊居然有倆!
因為他們都對阿寧不熟,之前隻是聽說過阿寧的故事而已的原因,他們都無法分辨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隻知道她們高手打架,要是站錯了隊那就不用活了。
於是乎他們交頭接耳一陣子後集體決定不站隊,全都看戲。
一下子他們倆就失去了人數上的優勢。
至於吳窮,他在看到假的自己把吳邪按住按的這麼狠,吳邪臉都猙獰了的時候,頓時勃然大怒,隨即也顧不上自己受傷了,一個箭步衝過去,不由分說的對著對方的臉就是一腳。
這一腳是下了死力氣的,吳窮有張家身法加持,對方哪裡是對手,直接就被踢飛出七八米遠,倒在地上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