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四驢子的聰明腦回路立馬反應過來了,他道“臥槽,你是想說夏朝的皇宮在新疆?”
“有可能夏朝的皇宮和西王母的天宮是一個地方。”
“怎麼個意思?”
“首先,咱們先接受埃及東征的前提,東征軍在新疆地區建立的王城和宮殿,由埃及法老王的子孫統治,後來又逐步征服了中原,鎮墓獸說寫商湯滅蚩尤,假設埃及人就是蚩尤,那麼和商湯打仗的就是埃及人,對吧。”
“等會,我有點懵,咱們不是盜墓賊嗎?研究這玩意乾啥?”
“你個傻驢,不研究曆史,上哪找墓?不找墓拿命賺錢呀?”
四驢子罵了我一聲道“你就說咱們去哪挖吧,要是去埃及,我趕緊辦個簽證,他媽的,要是我能挖了金字塔,進宗祠裡都得燒頭香。”
這話把我問住了,因為我也不確定西王母在哪。
四驢子踹了我一腳,不再搭理我。
我覺得自己的想法沒有問題,於是我撥打了花木蘭的電話,花木蘭說他們恢複的差不多了,除了四肢無力,其他症狀已經沒有了。
互相了解了一下近狀,我把我的分析說了一遍。
花木蘭道“我對你的想法保留意見,你的想法可以解釋一個問題,西域三十六國都是在漢朝之後出現的,有沒有可能是秦始皇趕跑了埃及人?”
“秦始皇是一方麵,還有一方麵是埃及出了昏君,與秦始皇同時期的埃及王是托勒密四世,是個不折不扣的昏君,在他執政期間,埃及喪失了中亞的統治,埃及軍隊往埃及國內撤軍。”
“怪不得西域三十六國像雨後春筍一樣都冒出來了。”
花木蘭停頓幾秒道“這也隻是我的猜想。”
“你還知道些什麼?”
“沒什麼了,等等,我問問丁博文,他是九門的人,我問問他知不知道。”
“他?他會告訴你嗎?”
“老娘都和他領證了,試試唄。”
“你倆相處多久?”
“三天呀,從認識到領證就三天。”
掛斷電話,我心裡始終忐忑不安,不是花木蘭已經領證了,而是花木蘭的行為讓我有點不理解。
接觸半年多,我一直覺得花木蘭是個表麵乖巧,內心桀驁不馴的人,花木蘭怎麼能輕易和一個認識三天的人領證呢?
難道他也想加入九門?
不應該呀,花木蘭家底殷實,跟我們盜墓分的錢也能讓她一輩子無憂了,他為什麼還要冒險?
花木蘭有什麼目的呢?
四驢子見我眉毛湊到了一起,嘲諷道“煮熟的鴨子飛了吧,我就給你說想追娘們直接點。”
“不是這個事,花木蘭為什麼和他結婚?”
“不是說兩姓聯姻嗎,都是利益。”
“讓你娶一個剛認識的女人,你願意嗎?”
“願意啊。”四驢子說的毫不猶豫。
我抽了自己一巴掌,我為什麼要問一個種馬這種問題。
“喲喲喲,許狗兒傷心了,滋滋滋,我的小可憐,啥也沒得到呦。”
“滾犢子,老子心無雜念。”
“太監也是心無雜念,皇帝老子能當著太監麵嘿咻,弄不好老太監還能幫皇帝推屁股呢。”
“滾。”
不一會,花木蘭打來了電話,丁博文說西王母的天宮九門的人早就有關注,從民國開始,九門的人一直在尋找西王母宮,彆說新疆了,就是埃及、敘利亞他們都去過了,毫無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