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賓館,我心裡五味雜陳,有淩駕法律之上的快感,也有事後的擔憂。
這群珠寶商是什麼民族的,我不知道的,既不是維吾爾族,也不是哈薩克族,但絕對不是漢族。
不是漢族,那就沒接受過孔孟之道和儒學的教育,或者說,被儒學下降頭。
自古以來,西部一直不太平,誰能治得了西部,誰就能坐火箭升遷,有的西北王當了皇帝,有的是老子當西北王,兒子當皇帝。
咱說的是清朝年羹堯,切勿聯想當代。
許某人也總結出經驗了,對於老賴,你不操他媽,他是真不管你叫爹啊。
姚師爺也變了,用到我們的時候,把我們當成手心的寶貝,用不到我們的時候,直接把我們邊緣化。
也是,人家現在小迷弟太多了,許某人算個勾八吧,給東家打短工的佃戶罷了。
不過姚師爺很講信用,錢已到賬,立馬讓賭場將26個億劃分到我們的賬戶。
除去手續費,我們一人能分六千六千一百多萬。
許某人也是小人啊,收到錢立馬還房貸,剩下的錢還想再買一套房。
四驢子的動作比我還快。
不過人家花木蘭真是好人,收到錢了直接還我們錢,還多給了五十萬的利息,當然,利息我們是不能要的。
不得不說,現在借錢給朋友,能還錢的都是義父,操他媽的能給利息的那就是親祖宗。
當夜,花木蘭一身碎花裙進入了我的房間。
許某人咽了一下口水。
花木蘭不會是想報答一下我吧,嘿嘿,不至於,來吧,把我這怎麼著都行。
實際情況是我想多了,花木蘭是想把我報銷,她道“地理協會和神秘人都想要玉石棺,他們想乾什麼?”
“大姐,你不會是還想參與吧。”
“和師爺提一句唄,你看,一百塊錢的活,咱們賺了五十了,再把剩下的五十賺回來,也不費勁是吧。”
“大姐,六千多萬,還不滿足呀。”
“能賺更多的錢,為啥不賺呢。”
花木蘭和我的思想不同,我是習慣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有錢夠花就行,花木蘭是抓住個蛤蟆必須擠出尿來,榨乾最後一絲水分。
“狗哥,你說說唄。”
“說啥啊?”
“和姚師爺說說,讓咱們參與剩下的挖掘。”
“人家本來就沒想讓咱們參與,我咋說。”
花木蘭歎氣道“放著錢不賺,鬨心啊。”
“剩下的錢,不是那麼好賺的。”
“你說說吧,試一下,讓我死心也好。”
我想了想道“你上避孕環了嗎?”
花木蘭愣了幾秒鐘,大怒道“你說啥呢?”
“對呀,我現在去找姚師爺說這個事,就相當於問你上不上環,多不禮貌呀。”
“當當當。”突然有人敲門。
我沒好氣道“等你父王五分鐘,快完事了。”
我猜想是四驢子或者趙悟空,因為我們的房間一直不讓客房服務人員打掃。
沒想到敲門聲一直繼續,我氣急敗壞,趿拉單隻拖鞋開了門。
臥槽,是警察。
警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屋內的花木蘭,花木蘭坐在電視旁邊的桌子上,樣子很隨意。
警察道“您好,查房,請配合出示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