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舊的工廠,荒無人煙的地界,可以說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被捆綁的女人被兩個壯漢下死手逼供,其結果隻能是知無不言。
在生與死麵前,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會儘可能地選擇保命。
張清蘋說宮本留下來一些東西,但都是不值錢的了,稍微值錢一點的東西都被他給賣掉了,張清蘋承諾隻要不傷害她性命,錢都歸我們。
我喜歡錢,但這個錢我不能要,因為我還想要命,事情辦不成,幕後的神秘力量也不會放過我們。
我們找到了李和平的後人,理論上也算是完成任務了,至於幕後人想知道什麼內容,那就看他們的手段了。
聯係了趙母,她安排人帶走了張清蘋,我不知道張清蘋的下場如何,也不在乎她是生是死,這個時候,我們幾個想保命都費勁。
離開廢舊工廠,四驢子連抽了幾根煙,表情有些不自然,總感覺有心事。
“咋地,驢哥,起同情心了呀?”
“也不算同情,你說說咱們算不算為了自己活命出賣了彆人。”
“放屁,張清蘋是鬼子,憑借這個身份,她死一千次都不為過。”
四驢子沒反應過來,我覺得四驢子一碰到睡過的娘們就犯病,我繼續道“問你個事,獻血能救人命,讓你狗日的獻血,你去嗎?”
“不去,我血有毒。”
“對嘛,獻點血咱都不願意,還扯什麼其他的,不把張清蘋送出去,咱們一群人都得玩完。”
“有個事我沒想明白,直接把張清蘋交出去就行,你為啥還要逼供?”
“先了解一點線索,咱們找到了張清蘋,這並不是功績,在神秘力量那,咱們是罪,能找到人也是罪,後續的事情,肯定讓咱們參與,提前知道點信息,省得到時候抓瞎。”
“哎,他媽的有能力也是一種罪啊。”
張清蘋交代,她在哈爾濱有個車庫,裡麵放著宮本留下的老物件。
我和四驢子先去了張清蘋家找鑰匙,然後趁著夜色去了車庫的位置。
那是一個十多年的老小區,物業都沒了,小區一樓都是車庫,二樓以上是住戶。
打開卷簾門,裡麵堆得亂七八糟,估計好久沒人來過了。
車庫裡麵有幾個大木箱子,頗具年代感,箱子裡麵是一整套的皮影戲工具,有皮影、有幕布,還有一些唱皮影戲的樂器。
我不知道是什麼樂器,反正帶弦兒。
剩下幾個箱子也裝著一些傳統的東西,有京劇的戲服、變臉的麵具之類的東西。
宮本這老鬼子弄這些東西乾什麼?
用來隱藏身份?
不可能呀,那個年代,有這些東西相當於牛鬼蛇神的存在,老藝術家都恨不得把一生珍愛的寶貝燒了、埋了,老鬼子留這些乾什麼?
不過車庫內的
我和四驢子查看一番,然後原封不動地恢複了原樣。
沒錯,我沒打算拿東西,隻想看看裡麵有什麼,然後等神秘力量動手後,我再看看少了什麼東西。
到那時,我也有了大概的方向。
“狗哥,老鬼子會不會把皮影做成密碼了?”
“有可能,看看神秘力量怎麼處理吧,我估計他們會找人解密,可能會有一張地圖,然後讓咱們去找寶藏。”
“找到之後呢?那群龜兒子心黑啊,不得殺人滅口啊。”
“所以呀,咱們得先想點保命的手段。”
事已至此,我都沒想到保命的手段是啥,這個時候,依舊是在被人家牽著鼻子走。
在賓館等了兩天,趙母和趙悟空來了,趙母說神秘力量肯定了我們的能力,作為獎賞,神秘力量給了我們一份資料,是一個秦王墓的位置。
這個秦王不是秦始皇那一脈的秦王,而是明朝時期的秦王朱樉。
朱橚是朱元璋的次子,生母是孝慈高皇後,也就是人們熟知的馬皇後。
朱元璋稱帝後,封朱樉為秦王,封地在西安,朱樉也是明初的九大塞王之一,為大明王朝鎮守西南邊疆。
我對朱樉有一定了解,此人軍事才能出眾,在朱元璋爭奪天下的過程中,朱樉立下了汗馬功勞。
不過要是一句話來概括朱樉,我能想到的隻有貪財好色,心裡也有些變態,他在攻打西南地區的時候,擄走一百五十名男童,把男童的小雞雞都給割了。
在史書上,朱樉不是一個好角色,不過對於盜墓來說,朱樉墓絕對肥得流油。
一個貪財好色的人,其陵墓絕對奢華。
不管神秘力量想讓我們乾什麼,那是以後的事,許某人得先把眼前的錢給賺了。
西安和重慶距離不遠,我計劃先去阿貴叔那把東西給收了,然後再去西安挖了朱樉墓。
神秘力量給的資料很詳細,精確到了具體坐標,朱樉在深山裡,對於盜墓來說,很方便。
臨行之前,黃老板恰好打來了電話,問我最近都在忙什麼。
我把遭遇和黃老板說了一遍。
黃老板止不住地歎氣。
“許多,我很認真地問,你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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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計神秘力量破譯密碼啥的需要一定的時間,我想趁機先多賺點錢,然後借口出貨去香港,然後潛伏一段時間。”
“如果我是你,我會留在哈爾濱。”
“為啥?”
“以便神秘力量隨時找到你們,有些事很難用正常的腦回路思考,找你,你在,這事好辦,找你,你說馬上回來,幕後的人心裡得咋想?”
我詫異道“秦王墓的位置是人家給的,意思不是讓我們去賺錢嗎?”
“你在,事情好辦,人家找你,你說馬上回來,哪怕隻有一天的路程,這事情也不是那個意思,當狗,就要有狗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