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的很美化,我希望結果也是好的。
機械通過王村長能找到,圍欄網布打個電話有人給送,鴨苗飼料之類的東西也可以在網上預訂,剩下的問題就是怎麼避開村民的耳目。
十來個村子,百十來畝地,我們也得找到主次。
我找到餘招娣,聊來聊去,我們聊到了餘姓,她道“餘姓原來也是大戶人家。”
我故作好奇道“嗯?什麼時候?”
“清朝呀,二三百年前,餘家是這邊最大的船幫,聽說有七八條船呢。”
“船幫都有錢呀,沒修個宗祠族譜啥的嗎?”
“當時有,後來都沒了,自己都吃不飽飯,誰有閒錢添補祠堂呀。”
“我對這東西還挺有興趣,現在餘家的族譜在誰手呢,能看看嗎?”
“在?我想想呀,餘屋那邊好像還有,但都不全了,我爹的命都沒在上麵,聽說以前還當舊書賣了一批呢。”
我嗬嗬道“也是,現在傳統都衰敗了。”
“對呀,外麵都說廣東有宗祠啥的,那得是當代人有大富大貴之人,要不然,沒人出錢修。”
從餘招娣的口中,我得知了一個人——餘七郎。
餘七郎五十多歲,留著山羊胡,頗具古風,但家裡條件卻不怎麼好。
四驢子的話說,餘七郎是活在夢裡,還以為祖宗高貴,現在也高貴呢。
餘七郎見到我們也很好奇,他用粵語問了一句,花木蘭也用粵語回話。
我以想找注冊商標的名義來找餘七郎聊祖先,意思是想靠曆史名人來為我們養的鴨子宣傳。
餘七郎不信,我嗬嗬道“老先生,問你個問題,你去買鴨蛋,一個是普通鴨蛋,一個是財神爺府上的鴨蛋,你買哪一個?”
“是這個理,這能行嗎?”
“我也在考慮,用張九齡的名號還是用您祖上餘靖名號,您說鴨蛋盒子上印張九齡故裡好一些呢,還是印餘靖家鄉好一些?”
“張九齡。”
餘七郎不假思索地回答把我接下來想要說的話都給懟回去了。
我本意餘七郎會維護一下祖先,爭著要商標呢。
餘七郎道“知道張九齡的人說,沒多少人知道餘靖。”
我看向花木蘭,花木蘭聳了聳肩。
這是我沒想到的結果,我以為餘七郎會說一些餘家的豐功偉績呢。
我想了想道“餘靖之後,餘家還出過貴人嗎?”
“沒了。”
“聽說北宋時期,童貫也來咱們這了。”
“童貫?誰呀?”
四驢子直接道“老爺子,你家有族譜啥的嗎?我們想看看,找出其中有名的,以後用於宣傳咱們這塊寶地,彰顯人傑地靈。”
“有,五百塊錢一本。”
“行,還有幾本,我都要了。”
我大跌眼鏡,早知道這麼簡單,我就不繞來繞去了。
四驢子對我挑眉,很顯然,這一局他贏了。
餘七郎對祖上的事沒什麼了解,手中的家譜也是變現的工具,將剩餘的三本家譜都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