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驢子懵逼地問我是哪本小說,我用金瓶梅來回搪塞。
趙母直接點明主題,還說出來其中的利害關係。
一向玩世不恭的四驢子都覺得可怕。
聽趙母的意思,她背後的人,在國外很牛逼,和一些人也達成了協議。
大概意思是我保你上位,你讓我兒子接班。
我覺得不太可能,那邊都快出千古一帝了,掉地上一塊錢都得姓普,誰能這麼牛逼,和普大帝掰手腕?
趙母說有些東西,不能隻看表麵,得看背後是誰在支持,1991年的時候,俄聯邦最高會議上,俄總統葉利欽在電視直播中當眾羞辱蘇聯總統戈爾巴喬夫,靠的就是背景。
同樣是兩隻羊拋頭露麵,一隻羊背後的有一百隻羊支持,一隻羊背後有一百隻狼支持,誰的底氣足就不用多說了。
我聽了覺得可笑,我就是個盜墓的雜碎,還上升到那個層麵了?彆說五險一金了,我他媽連個養老保險都沒有,一個社會邊緣人,能左右毛子國?
扯他娘的卵蛋。
見我一直不信,趙母道“我想年前把事情解決,給你們鋪好路,年後我去新加坡與他爸團聚,從此再也不參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這是一句前後矛盾的話,不想參與亂七八糟的事,然後把兒子扯進來?
搞笑呢?
不符合常理,我覺得趙母這句話突出的重點不是去新加坡,而是說給我們鋪路。
趙母鋪的路,我可不敢走,不僅紮腳,路上還全是荊棘。
“這麼說,你打算在新加坡定居了?”
“對。”
嗬嗬,新加坡。
我當著趙母的麵把新加坡罵的一無是處,連彈丸小國都算不上,根本盛不下趙母的野心。
趙母又說了很多,侃侃而談,我相信她有著宏大的理想,但我是盜墓賊,我隻想賺錢。
我打斷趙母道“姨,你為我們鋪路,也是希望我們更好,我們跟著姚師爺,能賺更多的錢,無論是經驗還是人脈,姚師爺更強一些,你也希望我們更好,對吧。”
趙母冷冷地看著我。
我覺得我這話說的沒毛病,先捧她一下,她一直說為我們好,我們也說為自己好,目標一致了,趙母也沒彆的理由。
“媽,明天你把雇傭兵撤走吧,要是年前我這邊能完事,我去找你們過年。”
趙悟空罕見地說了句人話,還是直戳趙母的心窩子。
趙母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倒頭就睡。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一眼,還是按照老規矩,輪流守夜,其實就是躺著聽動靜,防著外人,也防著雇傭兵。
次日中午,雇傭兵走了,趙母卻沒走,她說要留下來,和我們一起找療養院。
我讓巴依老爺等人也出去了,給的價錢他們也很滿意。
原本以為巴依老爺不喜歡紅票子呢,但事實出乎意料,這玩意,走到哪都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