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袤無垠的平原上,李豐挺身而出,引領著為數不多的袁軍將士,進行著最後的頑強抵抗,他絞儘腦汁,試圖以各種策略阻擋住馬超麾下那如風暴般席卷而來的西涼鐵騎。
馬超的西涼鐵騎,猶如一群冷酷無情的獵手,在戰場上穿梭往來,無情地收割著李豐麾下袁軍的性命。
儘管李豐展現出了卓越的戰術智慧與指揮才能,但在絕對的人數優勢麵前,這些努力似乎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並州軍團,以人數上的壓倒性優勢,加之西涼鐵騎那無可匹敵的戰鬥力,使得這場戰鬥的天平從一開始就嚴重傾斜。
袁軍,作為一支純粹的步兵部隊,麵對著如狼似虎的西涼鐵騎,無疑是雞蛋碰石頭,自取其辱。
此刻,袁軍已被西涼鐵騎層層包圍,仿佛被一張無形的巨網牢牢束縛,任何突圍的嘗試都顯得那麼徒勞無功。他們的命運,似乎已經注定了要被這片無情的戰場所吞噬,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陛下!微臣罪該萬死,恐無法伴您至最終章。此彆,不辭而彆矣!”言罷,李豐毅然決然,腰間佩劍出鞘,寒光一閃。
那一刻,他似已坦然麵對,戰死沙場的宿命悄然降臨。
“馬超!李豐在此!可願與吾一決高下?!”他雙手緊握劍柄,聲震四野,豪情壯誌,在這蒼茫天地間回蕩。
“哼,李豐,你亦是條鐵骨錚錚的漢子!然,為袁術那等逆賊捐軀,豈不枉費了一身好本領?”馬超的聲音穿透戰場的喧囂,帶著一絲惋惜。
“何不棄暗投明,與我等並肩,共謀宏圖大業?”
李豐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中既有無奈,亦藏不屈
“哼,大業?吾心所向,唯忠義二字。馬將軍美意,李豐心領了。”
"懇請將軍,賜我最後一程!"李豐語畢,眸中閃爍著決絕之光。
馬超目光如炬,橫眉冷對,手中長槍猛然一揮,直指李豐心脈。身為智謀之士,李豐本就非戰場上的驍勇之輩,其命運軌跡,在這一刻已清晰可見。
刹那間,長槍如龍,貫穿其胸膛,留下一抹悲壯的血色。馬超隨即下令,取其首級。
至於那些袁軍殘部,西涼鐵騎並未給予絲毫喘息之機。
他們鐵蹄轟鳴,不容絲毫猶豫,全力以赴地衝向敵陣,誓要將這片土地上的袁軍氣息徹底抹去。
在這場無情的殺戮中,袁軍士兵紛紛倒下,無一生還,他們的英魂,永遠地留在了這片烽火連天之地。
……
此刻,袁術倉皇逃至一處幽靜的山穀之中,耳畔忽聞李豐英勇捐軀的噩耗,他整個人如遭雷擊,僵立當場,眼神空洞。
戰事綿延至此,劉耀的鋒芒如利刃般,逐一削去了他的左輔右弼。先是那自幼追隨、忠心耿耿的紀靈,壯誌未酬,血灑疆場;
繼而,是李豐,這位甘願以身作盾,誓死為他護航的謀士,也化作了黃沙之下的一縷忠魂。
憶往昔,他統帥四十餘萬雄師,北上征途,是何等的豪邁不羈,氣吞萬裡。而今,卻落得孤家寡人,身邊僅剩寥寥數騎,相伴於這荒涼山野之間。
命運的轉折,竟是如此諷刺而殘酷,讓人不禁唏噓。
正當袁術心中五味雜陳之際,一名風塵仆仆的騎兵疾馳而至,聲音中帶著幾分振奮人心的力量“陛下!喜訊傳來,沂源及徐州各地已迅速調集援軍,正星夜兼程趕來支援!”
“此刻,已有兩千精銳先鋒,搶先一步抵達十裡坡外,恭候陛下大駕!”
此言一出,袁術的眼神瞬間煥發了神采。沒錯!隻要能彙聚徐州之兵,他便有了與劉耀再次較量的底氣。
這一次自己依靠徐州的城池來進行防守,即便是劉耀的鐵騎那也會拿自己沒有辦法的!
“很好!所有人馬山和前鋒部隊彙合!”
“會合之後,抓緊時間趕路,爭取五天之內進駐沂源!”
“遵命!”
……
此刻,徐州浩瀚無垠的海疆之上,數十艘旌旗獵獵、繡著劉字圖騰的戰船,宛如鋼鐵巨龍,全員雄踞於碧波萬頃之間,逼近了徐州的外圍水域。
施琅手執古銅色地圖,眉宇間透露出沉穩與睿智,正細致地比對著航線與方位,仿佛每一縷海風都聽從他的指揮。
一旁,甘寧與周倉正低頭沉浸在繁複的兵員統計之中,數字與人名在他們指尖跳躍,編織著即將到來的戰役藍圖。
忽而,甘寧身形一閃,猶如浪尖上的飛魚,疾步至施琅麵前,聲音中帶著幾分振奮
“施將軍!青州水師的兵力清點已畢,咱們即將登陸的地點,與既定方案僅偏差三裡之遙,可謂天助我也!”
施琅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眼中閃爍著智者的光芒
“好,甘寧!你即刻領蛟龍營為前驅,如利劍般直插琅琊國的心臟地帶。我和周倉帶著大部隊跟在你身後。”
他的話語一頓,目光掃過在場眾人,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帳篷內蕩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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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寧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堅毅之光。
“得令!”
他麾下的蛟龍營,正是昔日劉耀親手調教,用以奇襲公孫度那三千鐵血勇士的班底。這批人,無一不是水中蛟龍,陸地猛虎,對水性有著超乎常人的掌握。
在劉甘寧的精心雕琢下,經過時間的磨礪與洗禮,他們已然蛻變,蛟龍營成為了世間少有的奇兵——一支既能馳騁水域,又能縱橫陸地的無雙精銳。
正是憑借著這股奇兵之力,甘寧在戰場上屢創佳績,威名赫赫。
回想起剿滅青州水匪那一役,甘寧僅憑一支蛟龍營的精銳,便如蛟龍入海,勢不可擋,硬生生地將兩萬水匪的囂張氣焰壓了下去,那一戰,成為了無數人口中的傳奇。
三千人硬生生地徹底擊潰兩萬水匪,而甘寧至此也在青州水師徹底站穩了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