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楠楠小心翼翼拉住南屏晚的衣袖,靠近她耳邊,低聲問道:“晚晚,他好像在等你。”
南屏晚看向明君屹的同時,他也在看自己,兩人四目相對。
賈楠楠察覺一絲怪異的感覺,這倆人不是已經離婚了,怎麼給人一種根本就沒分開的錯覺。
明君屹來到兩人身邊,仔細看了看南屏晚沒受傷,心裡悄悄鬆了口氣。
但賈楠楠的情況就不太樂觀,手臂跟膝蓋處都是大麵積擦傷。
明君屹提議送兩人去醫院。
南屏晚本想拒絕,但看著賈楠楠疼的皺眉的神情,再看看明君屹車子就停在不遠處,還是答應了。
去醫院的路上,三人都沒說話,車內安靜氣氛壓得賈楠楠喘不過氣來。
她小心翼翼打量南屏晚的神情,她神情平靜,側頭看著車窗外急速倒退的景色外,沒任何反應。
反觀明君屹,在等紅綠燈的間隙,他從後視鏡偷看過南屏晚好幾次。
“今天的事情,還要謝謝您,要不是額……”賈楠楠想要打破沉默,話說到一半,卻發現,她似乎不知道對方叫什麼。
“明君屹。”對方似乎並不在意賈楠楠不知道自己姓名。
“是是是,今天的事情還是要感謝明少,晚晚,你說對不對?”賈楠楠在後排用胳膊肘搗了一下南屏晚,示意她說句話。
南屏晚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算我們扯平,昨天晚上你欺騙我的事情,我原諒你了。”
昨晚?
賈楠楠瞪大眼睛,不知道想到什麼,一副八卦的模樣想要問,但礙於明君屹還在,也隻能硬生生忍了回去。
到了醫院明君屹並沒有陪著兩人上去。
南屏晚攙扶著賈楠楠來到急診處理傷口,等護士的間隙,她終於問出口。
“晚晚,你跟他現在什麼情況?你們真的離婚了啊?怎麼看起來不像,哪有離婚後還天天見麵的,你跟我說實話,你們是不是鬨彆扭呢。”
南屏晚對賈楠楠沒什麼好隱瞞,如實回答,“沒有鬨彆扭,確實離婚了。”
賈楠楠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你確定嗎?可我分明感覺明君屹看向你的時候眼神裡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你玄學這麼厲害,就不能給自己算算命啊?”
有些事情,天算不如人算。
還有最重要一點,也是玄學界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定。
算命不算己,否則遭天譴。
“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不能算自己是規矩!”南屏晚輕輕敲了一下賈楠楠的額頭。
“這麼神秘啊?”賈楠楠摸著被敲打的地方,壓低聲音繼續問:“那你偷偷算唄,你不說,我不說,彆人怎麼知道呢。”
“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笨蛋。”南屏晚實在是無奈搖頭,不想再跟賈楠楠解釋。
兩人聊天的功夫,護士也給她包紮好傷口,沒想到出去的時候明君屹還在。
他站在車邊,似乎在接電話。
明君屹眉頭緊皺,看起來他不想跟電話那邊人繼續交談,眼角的餘光看見南屏晚出來,果斷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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