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往後躲了躲,他的氣息落在耳蝸裡。
很麻。
厲衍川本就是食髓知味,見著薑晚沐浴出來,濕著發泛紅的誘人臉蛋,欺身靠近。
“怎麼還躲?現在不儘情享受,往後還有這樣快活的日子?”他嗓音嘶啞得要命,天知道,許久未有過之後,昨天和今晨被滿足得太過,如今好似上癮,隻想狠狠要她。
薑晚被他困在懷中逃離不開,抬起頭便撞見男人近在咫尺的英俊五官,鼻梁碰著她的,漆黑如墨色的眸染上火焰,灼灼生欲。
厲衍川喉結細微滾動著,指腹劃過她的唇。
“你養的那個備胎雖年輕,卻長得像個小雞仔似的。往後怕是很難滿足你……”
他說話露骨又下流,按著薑晚的脖子,肆意親吻。
薑晚有些抗拒,躲閃不開,牙齒磕在他嘴唇上,被吃了痛的厲衍川捏住下頜。
“真是變了,越發的凶。這張小嘴以前那麼溫柔,親我的時候……乖得不成樣子,現在卻隻會咬人。”
厲衍川嗓音沙啞得要命,沒立刻去碰她,卻還抓了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撫在自己身上。
“想要。”
他埋首在薑晚肩頸裡,嗓音像在喉嚨深處摩挲了許久,格外的啞。
薑晚知道,厲衍川一貫性需求高。
往前三年他想要,她除了生理期外,從未拒絕過。
見她不作聲,厲衍川摩挲了下她的手掌,往上把玩著她。
沉默代表默認。
他興致上來了,壓著薑晚在牆上,胸膛抵住她的背……
薑晚無處可逃!
“彆——”
雙手被他繞在身後,薑晚想掙紮,肩膀卻疼得厲害。
“怎麼又彆?今天早上都心甘情願睡了,你舒服我也舒服的事,非要拿喬?”厲衍川晚上喝了酒,眼下更是急迫。
薑晚回過頭還能看見他額上滲出的汗,俊臉上泛起的些許緋色,像極了許多年輕在梧桐樹下初見時害羞又乾淨的少年……
可現下,他卻做著世上最大膽的事!
“叫老公,薑晚,沒試過你在床上這樣叫……我想聽。”
叫不出口!
一句都不會說!
“不聽話,嗯?白天還應承好了,要乖順,怎麼都是裝的?還是……今天和你的備胎弟弟聊好,要開始為他守節?”
他越說越過分。
手勁越發的大。
薑晚終於受不住,眼眶通紅。
“不是……厲衍川,我不想要,不行嗎?”
厲衍川的回應是動作更大膽。
薑晚知道,他向來不顧她的意願!
說要就要,甚至根本不管她有沒有準備好!
從前是這樣,現在還是如此!
“彆總裝的一副不情願被我強了的樣,沒有藥物作用,今天早上你的反應也做不得假!還是你沒照過鏡子,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浪?”
她拉著薑晚到鏡子前。
滿臉的緋色。
薑晚不敢去看。
此刻所有的一切,她都覺得屈辱!
厲衍川在性事上,從沒有尊重過她,一次都沒有。
“厲太太,彎腰。”
“不行!”薑晚用力閉了閉眸,幾乎是帶著哭腔喊出來的,她搶在厲衍川要逞凶時急急開口。
“我今天不方便。”
“厲衍川!我……真的,身子不舒服,那個來了,我沒辦法伺候你。”
厲衍川動作頓住。
他眉目裡的興致一掃而空,深沉著麵色盯著鏡子裡的女人。
還捏了她半晌不放,確認了清楚後,才終於鬆開了她。
“掃興。”
“我都成這樣了,薑晚,你真是會掃興的……”
可他到底沒有浴血奮戰的意思,從抽屜裡摸了一支煙出來,點上,平複情緒。
薑晚剛整理好衣裳,半乾的發散在側臉上,又白又紅的,脖頸上剛剛被他弄出來的兩個印子,格外豔麗。
都是他弄的,這身子,也都隻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