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似乎都變的不太正常的樣子。
瞧著她們的反應,少年們站在一旁,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臭娘們,敢踹五爺我。”被踹倒在地的五爺,躺在地上直哼哼。
原以為是個弱女子,一腳能有多重。
誰知道她這一腳,差點踹的他懷疑人生。
好重的腳,疼的他都不敢相信這一腳是真的?
感覺肚子那一塊的腸子都被踹的絞在一起,疼的人抽筋。
五爺捂著肚子,疼的額頭隻冒冷汗。
手指著季如歌:“你死定了,你今天死定了。”
“糟了糟了,你怎麼把他給踹了呢。這位可不簡單呢。”聽到五爺的聲音,金老板這才從粉紅泡泡的濾鏡中反應過來。
麵色不是很好,明顯有些慌亂。
“他誰?”見金老板這麼緊張,季如歌好奇的問了一句。
金老板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人都不知道是誰,就敢打?”
“打就打了,我還要管他是誰?”季如歌皺眉,視線落在五爺的身上:“我不是你爹也不是娘,你左一個右一個問問你是誰。怎麼?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需要爹娘給你報備家門啊?”
季如歌聽完後,皺起眉頭,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一旁的金老板恨不得上前捂住季如歌的嘴。
我的老天爺,這妹子的嘴出門的時候喝了毒藥了不成?
這小嘴懟的人,沒瞧見五爺的臉都黑了嗎?
“我的小祖宗,這五爺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是義和莊那邊的人,在這北境黑白兩道通吃。這五爺,就是義和莊那邊五當家的,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存在。”
金老板這會,鼻尖都急出了汗。
然後賠笑的看著五爺:“喲,五爺,您消消火。我這妹子初來乍到,不認識您,說了一些衝撞您的話。不如五爺看在我一分薄麵上,原諒我妹子這次?”
“tui,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在我麵前說清?還給你一分麵子?你算老幾,你有什麼薄麵?一個賣笑的下賤胚子,也敢說清?”五爺聽完金老板的話後,直接朝著地上就是tui了一口,話說的也是毫不客氣。
金老板表情一僵,但還是維持著笑臉。
在北境,什麼難聽的話都聽過。
當著自己的麵,說那些不入耳的,對自己做一些不入流的小動作,她都習慣了。
真的,她真的都習慣了。
北境啊,你要真的是什麼貞潔烈女的話,早就活不下去了。
所以,五爺在自己麵前說什麼,她不在意,真的一點都不在意。
可是微微顫抖的肩膀,隱忍發紅的眼睛以及死死交握絞在一起的手指,都似乎在抗議她說謊。
砰……
季如歌一個鐵棍,抽在五爺的嘴上。
五爺的嘴噗的一聲,鮮血從嘴裡噴出,牙齒從嘴裡飛出幾顆掉落在地上。
下一秒,又是一根棍子砸在他的臉上。
另半邊臉,同樣遭遇重擊,鮮血再次從嘴裡噴出去,另半邊的牙齒也緊跟飛出。
不多會,地上就多了十幾顆牙齒,帶著血滾落在地上。
下一瞬,季如歌手中的鐵棍一棍子砸在五爺的後背,五爺噗嗤趴在地上。
隻是三棍子,就將人打的不成人樣。
在場的人都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剛才站在五爺身邊叫囂的那些小弟們,也都白了臉。
“罵啊,剛才不是罵的很囂張嗎?繼續啊,我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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