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你誤會了,娘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娘她嘴笨,不會說話。你可彆誤會啊,真沒那個意思。”羅氏一聽,連忙擺手,示意如歌不要多想。
沒有那麼一回事,讓她彆誤會。
季如歌卻隻是笑笑,眼睛卻是落在老王妃的身上。
她不要聽羅氏說什麼,她要聽的是老王妃會說一些什麼。
察覺到季如歌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老王妃也有些緊張。
但還是說出自己的想法。
“如歌,不管怎麼說,你與司瑾也算是同床共枕了,而且大家也都默認你們兩個是夫妻。”
“所以呢?”季如歌笑了:“你是不是覺得用這些禮教就能束縛我?我不在乎的,同床共枕又如何?即便是與他是夫妻又如何。我不在乎,誰也彆想道德綁架我。”
“可是那些唾沫星子會……”
“我會怕?誰敢說,讓她儘管來,且看是她的長舌快還是我的刀塊。”
老王妃一噎,接下來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如歌我沒彆的意思,就是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要避嫌……”
“我就不,誰能奈我何?”
季如歌的脾氣也上來了,語氣也逐漸變得不耐煩。
視線冷冰冰的看著老王妃:“看你年紀大,我尊老愛幼不跟你計較。但這不是可以對我生活指手畫腳,肆意揣測的理由。”
“如歌,你彆生氣,娘沒有彆的意思。”羅氏見情況不對,急忙開口想勸和。
“她沒有彆的意思就不會這麼晚了跑來這裡,跟我說這些話。我與白老板關係如何,這是我與他之間的私事,我的私事還輪不到彆人來指手畫腳,教我怎麼做事。”
季如歌說到這嗬了一聲:“大晚上的來我這裡找存在感?怎麼,怕我一腳踹了你兒子,找不到像我這麼好的冤大頭了是不是?我照顧鳳司瑾,那是因為我敬重他是英雄,心甘情願。因為我覺得英雄不該落到這樣的下場,你自己捫心自問,鳳司瑾與我成親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整個人瘦骨嶙峋,像個骨頭架子氣息微弱的躺在床上。那個時候你這個身為他的親生母親做了什麼?他的那幾位哥哥又做了什麼?”
“我,我有去照顧,隻是司瑾身邊的那些人說,有他們就好,所以……”
“所以身為親生母親的你就可以放心的將親生兒子交給了彆人?就算是如此,那麼他的變化你是沒看見嗎?不,你應該是開始時常去看他,但是時間久了,也就漸漸不去了。所以你才是對他的變化一無所知,甚至在瑾王一人留在京城,大婚的時候你們都不在京城!”
季如歌這毫不客氣的指責,直接讓老王妃無言以對,且似乎將她那塊遮羞布掀開,露出裡麵醜陋不堪的樣子。
她的麵色變的很難看,瞪眼看著季如歌:“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在指責我?我可是你的長輩,是司瑾的娘!”
“你算我哪門子長輩?我當你是長輩你才是長輩,我不當你是長輩的時候,你在我麵前什麼都不是。”季如歌嗬嗬笑了兩聲:“不要端著長輩的架子來教訓我,大嫂她們聽從,可我不會。你沒生我養我,憑什麼要求我要敬重你?憑你臉大還是你盲目自信?”
季如歌這些話說的很不客氣,羅氏在旁邊聽了都是倒吸涼氣的樣子。
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毒蛇的如歌,是他們平常認識的如歌。
那個事事都會為大家著想,事事都會照顧大家,一心都會為大家著想的如歌,如今變的整個人鋒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