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是三哥知道的太晚了。”他早該猜到的,但是他沒想過,那些人拿著錢拍著胸口表示會好好照顧他的家人。
結果,卻是這樣的照顧!
“你,你也不是有意的,隻能怪那些人太狡猾了。”知道三哥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被蒙在鼓裡後。
善良的白嘉瑜很快原諒了自己的哥哥,搖頭表示讓三哥不要在意。
白相柳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他張嘴想說什麼,但又停下了。
隻是抬起手,輕輕撫摸弟弟的腦袋。然後開始溫柔的給他清洗。
隻是頭發打結的太狠了,最後征得他的同意後。
白相柳問季如歌借刀子,他要給弟弟剃光。
季如歌聽完後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白嘉瑜的頭發,的確沒有拯救的必要了。
都乾枯結在一起,比雜草還亂還板硬。
“刀容易傷到他頭皮,萬一手抖你割傷了怎麼辦?”季如歌覺得白相柳這個哥也是不靠譜的。
直接讓白嘉瑜坐下,然後拿出推子,就開始歘歘的推。
這比刀快,但又不會擔心傷到頭皮。
不多會,一個新鮮的鹵蛋出現在眾人的眼中。
看到地上的那些頭發,白嘉瑜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光禿禿的,還有點涼。
“要說檢測一個人是不是好看,就得看對方是不是光頭。瞧瞧,多好看的少年郎。”季如歌收起推子,笑眯眯的對著白嘉瑜讚美。
白嘉瑜鬨了個大紅臉。
他這幅鬼樣子也難為姐姐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好好養著,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在我這,就沒有瘦子的人。”季如歌摸了摸腦袋的腦袋,剛剃完,手感不錯。
隨後,白相柳等著季如歌離開後,開始給弟弟擦洗身體。
因為身上有傷口,他不敢用力,隻能用毛巾一點一點的擦拭。
又因為太瘦,更是不敢使勁。
這個清洗大約用了一個時辰,天都大亮了。
好在一直都沒有人催促他們。
等兄弟二人出來後,白相柳渾身像脫了水似的。
素來注重形象的他,這會任由頭發濕漉漉的貼在臉上,身上的衣服也沾了水,但他都顧不上。
而是,緊張的看著弟弟。
白嘉瑜身上有一些傷口,很深,幾乎深可見骨。
也難為這孩子能把堅持到現在。
在兄弟二人出來後,季如歌早早提著藥箱等他們。
隨後拿起一個針筒,對著白嘉瑜說:“我先給你一針麻醉,這樣處理傷口你不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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