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古斯有些納悶的撓撓頭,疑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
但看著對方說著篤定的語氣,難不成她背後還跟著不少人?
不然那些東西怎麼解釋?
納古斯後知後覺驚出一身的冷汗,這都是什麼一群人。竟然能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神出鬼沒的?
然後快速的反思自己之前有沒有作死的行為,回想了一下,覺得自己都很規矩。不規矩的時候,已經被季如歌親自收拾了。
其他也沒什麼,一直都儘職的帶路,沒彆的事了。
回想完後,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
還行,還行,沒有作個打死。
想到自己這麼倒黴被人當驢使喚,都是因為聽信那個叫季如嵐的女人。
他就氣的磨牙,女人你可千萬彆被我逮到,不然你彆怪我心狠手辣。
納古斯將季如嵐記恨上了。
季如歌這邊換了東西後,就找了個沒人的時候,將東西都收到了空間。
如果問,問就是我一個神秘的隊伍。
就問你們害怕不。
不錯,這個借口挺好的。
看他們怕不怕。
到了第二天,在牧民們眼淚汪汪的注視下,季如歌離開了。
笑著讓他們等到春天的時候,去北境找她,她會儘地主之誼招待他們。尤其是孩子們,走出草原看看,長長見識。
草原與中原的關係不和,與這些普通的牧民沒多大的關係。他們跟中原那些普通的百姓一樣都是淳樸善良的。
要說壞的,那都是一些侵略者,心中貪念,想據為己有。
然後才造成今天草原和中原邊境的兩邊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如果能解決這個問題,雙方友好交流,互利互惠,有生意上的往來,或許能改變一些情況。
不過,這都是要開春以後做的事情。
她心中有一個藍圖,等到開春後,就要大展身手了。
大概是歸心似箭,季如歌心裡記掛著村子裡的那些人。
加快速度的趕回去,一路上幾乎都沒有休息。
她倒是可以偷懶,趁著短暫補給的時候,自己在空間裡養精蓄銳。接著繼續起來,繼續趕路。
倒是納古斯還有耶律璟這兩個男人,都有些吃不消了。
但是,看一個女人都能比自己厲害,他們這會要是認輸,豈不是丟人了?
所以,硬著頭皮,死咬著牙,也不願意提出休息。
季如歌看到他們那死要麵子活受罪的樣子,搖了搖頭。
傻缺一對,我不休息我有外掛。
你們沒休息,是純屬硬抗啊。
為了避免寧雪薇那邊孩子還沒生出來,爹被她玩死了。
季如歌終於在快要到北境的時候,停下來,提出休息一晚上。
聽到她說可以停下來休息的時候,這兩個男人再也撐不住撲通從馬上摔下來,然後呼嚕聲開始你響我更響了。
誰也不輸給誰的氣勢。
季如歌掃了一眼,沒說什麼。
而是找了柴火,堆了火堆。
找了個避風的地方,縮在帳篷裡。
至於那兩個,為了避免會凍死,給他們扔到了睡袋裡,旁邊堆著火。
就是這樣,那兩個也是一點動靜沒有,還在呼嚕呼嚕的睡著。
這一睡就是整整一夜,到了天亮二人還在睡。
似乎要把前幾天的睡眠都給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