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下午葉蓁蓁去醫院複診,醫生給她拆除了繃帶,並叮囑她短期不能劇烈運動。
周一早上,文白景送她上班。
“蓁蓁,你在店裡穿平底鞋上班,不要再逞強了。”文白景不放心的叮囑道,聲音裹著暖意。
“我知道了,放心吧!”葉蓁蓁順從的點點頭,頓了頓,調皮的笑道“你要少抽點煙,不要趁我不在偷偷抽煙。”
文白景握住她的手,溫暖的大手覆住她的手,心也暖暖的。
“你哪天回來?”他眸子暗沉沉的,聲音有些低落,暗含期待。
葉蓁蓁咬了咬唇,糾結不已,“我儘快好不好?”
明明在一個城市,不得不分離的感覺,讓人痛苦不已又無可奈何。
他握著葉蓁蓁的手放在唇邊,深深吻向她的手背,滾燙的唇久久不願移開。
“你彆這樣”
她有些舍不得,很舍不得,前一日還在繾綣纏綿,今日就要麵對分離的痛苦。
“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文白景喉結滾動著,握著她的手愈發收緊。
兩人在遲遲吾行中揮手,他目送著葉蓁蓁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拐角。
他鬆了鬆領帶,拉開襯衣的領子,側著臉在後視鏡中照了照脖側。
習慣疏離冷淡的他不禁失笑。葉蓁蓁這傻瓜咬的有點狠,他脖間的齒痕泛著暗紅色。
有點像紅提的顏色。
他長歎一聲,修長的手指理了理襯衣。葉蓁蓁說的不錯齒痕剛好被襯衣遮蓋。
下次再敢咬人,要她好看!
葉蓁蓁打完卡,來到店裡。
腳還有點疼不敢太用力,她走路格外小心,生怕地不平再次崴腳。
吃一塹總要長一智,畢竟,拄拐的日子太痛苦了!
肢體不靈活的時候,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早上化妝的時候,她特意在脖子上塗了粉底。大致可以減輕些痕跡,不仔細看瞧不出來。
“你還好嗎?”夏桐見到葉蓁蓁,眼睛一亮,聲音有些興奮。“恢複怎麼樣?我還說去看看你。”
“還好,”葉蓁蓁衝她樂不可支的笑,“恢複的蠻好。”
葉蓁蓁崴腳的第二天,夏桐給她發信息說,要去她家裡探病。嚇得葉蓁蓁幾番推辭,最後說住弟弟家實在不方便,夏桐才作罷。
對於夏桐的關心和真誠,她也很是感激。雖說欺騙真誠對待自己的朋友顯得有些無情。可她和文白景的關係至少目前,她是絲毫也不敢說。
懸殊太大注定前路渺茫。不想受非議,不願被關注,隻能沉默不語。
“不過,你真的好有福氣!”夏桐見到葉蓁蓁,津津有味地攀談起來。
兩人忙碌的擦拭貨架和貨櫃,喋喋不休的交談著。
商場的過道,開著昏暗的幾隻小燈,店鋪裡的燈也隻開了一盞。